么异常,似乎一切都挺巧挺合情合理的。
“大哥,你是只想着做好事没想着让人家报恩,可那张姑娘却是拒绝了镇国公夫人要为她说亲的事情,听说镇国公夫人可是想把她许给自家娘家的侄子的,但张姑娘说,她爹已经把她给许了人,而这个人就是你!”姜青玉看向姜成贺很认真地说道。
姜成贺很明显听到姜青玉这样说吓了一跳,连忙摆着手说道:“不,不,这事我当初根本就没有答应张大人,我只说会帮张家,但我没同意娶他女儿,不然的话,我一定会告诉爹娘和你知道这件事情的。”
“你是不喜欢那张姑娘?现在姜家今非昔比,一个户部郎中家的女儿,咱们还是配得起的!”老实人没有多少歪心眼,姜青玉相信自己大哥说的话,打从一开始他都只是在助人为乐,对张盼儿并没有别的想法。
“这压根就不是喜不喜欢,配不配得起的问题,而是我们两个根本就不合适,她是高门大户养出来的娇娇女,而我只是个卖酒郎,本来我们就不是能扯在一起的人!”姜成贺语气有些着急地说道。
“怎么就不合适了,你是爵府嫡长子,她是落难的官宦千金,我看你们现在挺合适的,那照大哥你这样说,我和世子也非常不合适,他是高高在上的王府世子,我是小地方来的商户女,我们也不是能扯在一起的人了!”
姜青玉觉得她大哥说到底就是自卑,觉得自己的身份配不上那些高门嫡女,又担心自己会被人家嫌弃看不起,也免得婚后夫妻说不到一起去有隔阂。
“我们非常合适!”李慕立即接话道,同时颇有深意地朝着姜成贺看了一眼,似乎很不赞成他刚才说的那些话,“我觉得我们非常合适!”李慕又语气坚定地看着姜青玉说了一遍。
“贺哥儿,这两姓婚约可是大事,并不是能说说玩的,这事关一个女子的名声,你可不能做那背信弃义之事。”白氏脸色也严肃起来。
姜成贺只觉冤枉,立即对白氏无奈说道:“娘,我怎么可能做那样的事情,我的确是在大牢里答应张大人以后会多关照他的家人,但我真的没有答应张大人要娶他的女儿,我和张姑娘之间也是清清白白的。”
姜成贺之前往牢里送酒的时候,就听那牢头说过张骞是个执拗又倔强的老头儿,认准的事情那是十头牛都拉不回来,嘴硬心直还一根筋,不屈不挠不卑不亢的。
现在张盼儿拒绝了镇国公夫人的保媒,看来那张大人是打定主意要把女儿嫁给自己了。
“大哥,你和我们说实话,你是不是已经有心上人了,所以才不愿与张家结亲?”姜青玉又看着姜成贺问道。
姜成贺赶紧摇头,说自己没有喜欢的人。
“这事先不慌,若是张家不再提起,那就算了,若是他们想要与姜家结亲,我是见过那张姑娘的,人品样貌都不错,她若愿嫁这婚事我看能成!”姜青玉这次是对白氏说的。
没想到几天后,已经官复原职的张骞带着夫人、女儿亲自登门拜访姜家,张骞还非常直白地告诉姜保义夫妻两个,他当初在大牢里根本不知道姜成贺的身份,就是看他忠厚老实又有一股热心肠,又想着自己可能难逃大劫,所以想让女儿嫁给他。
虽然现在知道了姜成贺的真实身份,姜家又成了爵府,但他张骞说出口的话绝不作假,他也不在意别人是说他死皮赖脸攀附权势,还是为了以后仕途想要卖女儿。
他张骞所作所为问心无愧,君子信义重诺,他是看中姜成贺这个人才决定把女儿嫁给他的,和他的身份、财富、地位等等都无关,为了女儿能有个好郎君,他这个当爹的就做一回泼皮无赖又如何。
姜保义虽然现在成了爵爷,但骨子里还是把自己的身份放的很低,张骞愿意同姜家结亲,那是姜家的福气,他自是求之不得。
白氏也见了张盼儿,觉得这姑娘样样都好,若是能娶了这样的儿媳妇进门,那她以后就能省不少心了,自己那老实儿子保不齐也是个有福气的。
随后,两家都没什么意见,于是这婚事就自然定了下来,很快就交换了庚帖信物。
“你大哥知道与张家的婚事已成,也没再说什么,我看他心里是挺高兴的,那张姑娘确实不错!”这天,白氏来寒王府见姜青玉,并将姜成贺和张盼儿已经真切定下婚约的事情同她说了。
姜青玉听后也很高兴,她那日从娘家回来之后,立即便派人去打听一下张家人的为人做派。
张骞为官清廉正直,为人有点儿不够圆滑世故,说话又过于耿直得罪人,所以也没什么交好的朋友,其夫人和子女性情倒是都比较温顺,一家人都很低调和善。
“娘既然这么喜欢这个儿媳妇,不如早点儿让大哥成亲,大哥也不小了,我这做妹妹的都嫁人了!”打听过张家的为人处世后,姜青玉也觉得让张盼儿做自己的大嫂还是非常不错的。
白氏也笑着点头说道:“你爹和我也是这样想的,张家那边也送来了消息,亦是希望两人能早点成亲,这不我刚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