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已经见过了,现在,愿意和朕回去了吗?”
萧景砚目光如炬,视线从未离开过地上的女人半分。
男人正一步步向她走来,可落在邬夏夏眼里的却根本不是人,那是刚从地狱中爬出来的恶鬼,吃人拆骨,最无人性的东西。
她像只惊弓之鸟,恐惧地看着他越来越近的身影。
“萧景砚,你想干什么!”她快速挪到了沈衍前面,挡住他的视线,一副拼命护着他的模样。
果不其然,这个动作立马刺激到了萧景砚。
他忍无可忍地将女人一把抱起,控制在怀中,而后大步走向一旁的隔间。
“萧景砚你干什么!放开我!”
沈衍怒极,不小心牵扯到了伤口:“你放开夏儿……有什么都冲着我来!别动她!!”
随着他的剧烈动作,铁链发出阵阵响动,在幽静的牢房内显得格外恐怖骇人。
萧景砚没有理会女人挣扎的身躯,命人将事先备好的绒毯铺在隔间的床榻上,幔帐垂落,形成了一个独立的空间。
“你要干什么...!”
邬夏夏紧张地环顾着眼前的一切,心中顿觉不对劲!
眼前的男人明显不正常,他不会要在这里和她......
???
意识到这个荒谬的可能性,她不可思议地倒吸一口气,满眼惊惧地看向他,再也冷静不下来。
纵使邬夏夏再不愿承认,可真正与她有着肌肤之亲的男人,的确是萧景砚。
何况,他的招数多得可怕,那一段段荒唐的记忆,在这一刻全然涌过她的脑海。
她几乎是立刻明白了他的意图。
而事实证明,她是真的猜对了。
男人眼底的疯狂已经压抑不住,根本不像个正常人,就在他即将翻身压向自己时,邬夏夏是真的害怕了。
她颤着身子,不可置信地问他,眼神渐渐冰冷:“萧景砚,你是不是真的疯了......”
“哈哈哈哈......”
萧景砚的动作一顿,反而大笑起来,平静后,他自嘲道:“我是疯了,在你命丧火海,离我而去之时,我就已经疯了。”
“所以夏夏,不要求饶,你越是替他求饶,他就死得越快....”
他病态地看着她,那双漆黑的眸子满是浓浓的迷恋。
萧景砚一寸寸地抚摸着她的有些干涩的樱唇,眼中逐渐兴奋起来,他贴近了女子几分,用只他们二人才能听到的声音道:
“夏夏若是取悦朕,他兴许还能多活几日?”
他低低地笑着,含下女子那滴咸涩的泪珠。
不知过了多久,邬夏夏闭上眼,放弃了所有的挣扎,无力地开口:“萧景砚,你杀了我吧....”
…
仅仅隔了几层纱幔,里外却是全然不同的天地。
沈衍目眦欲裂,没有任何焦距的眼中留下几道血泪,他痛苦地嘶吼着:“萧景砚,你放开她!!”
“你怎能如何待她!你根本不配得到她!!”
“咳咳咳....”沈衍口中不断地涌出鲜血,喉中早已腥甜一片,可再是难受,也抵不过心底剧烈的撕裂感。
他紧紧地握紧拳心,不甘地望着声音的方向。
他的夏儿乃一国公主,自小在所有人的守护下长大,娇贵美丽,无人敢对她大声说过话,更别提这般羞辱她.....
萧景砚既得到了她,为何不好好待她!
他今日这般做,不仅仅是在羞辱他,更是将夏儿的心彻彻底底地粉碎成沫,将她的尊严弃之不顾!
他,根本不配得到夏儿......
帐内一片绯色,邬夏夏屈辱地承受着,心底的绝望与耻辱达到了顶峰。
“怎么还是这般生涩....”
男人不甘地咬着她的耳珠,嘲讽道:“难道在他身下.....你也是这般死气沉沉的样子?”
她屈辱地盯着他,被迫承受着男人的惊涛骇浪:“萧景砚,你不得好死....”
萧景砚勾唇,俯身加重了几分力道,而后贴紧她的耳际:“怎么,夏夏这是觉得不满意?”
“你住口!”
一双漂亮的琥珀色眸子里满是恨意,她屈辱地看向面前的男人,含泪道:“阿衍哥哥从来不会像你这般待我....”
“你根本没有资格侮辱他...唔!!”
话还未说完,就被男人疾如风雨般的吻全然覆盖吞没,她痛苦地挣扎着,可男女之间力量的悬殊太大,她只能拼命咬紧唇瓣,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声音。
“你看清楚了,朕才是你今后日日相处的男人!”
男人的攻势越发猛烈,再无任何怜惜,与先前判若两人。
邬夏夏可笑地闭上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