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宋同志,你确定让我去送?”
罗永华脸上闪过一抹难堪,毕竟他总觉得自己用了什么不光彩的手段竞争车间主任的位置一样,那这样他跟宋光辉有什么区别?
“是不是你送的我不在乎,关键是这信要出现在能决定宋光辉坐不坐得上车间主任位置的人手上。”
宋可心这话说得很明显了!又接着嗤之以鼻道,
“宋光辉这人自私自利,能为了一己私利害人,这些信件算什么?”
这些信件顶多只是让他竞选不上车间主任的位置,与宋辉做的那些丧心病狂的事情相比,简直是不及他的万分之一。
杀人不过点头地,他们害死原身母亲,又虐待原身这么多年,怎么可能让他们痛快死了,钝刀子割肉才是最狠的报复!
秦巧云见宋可心只是让罗永华去送信去举报,跟宋光辉那王八糕子对老罗做的事情比起来简直是不值一提,立马替罗永华答道,
“小宋同志你放心,这事我们帮你办了!就算我们家老罗这次选不上车间主任,也不会让那个宋光辉得逞!”
秦巧云说完还拍了一下罗永华的胳膊,罗永华点点头,
“我会将这信送到的!老宋不仁,就别怪我不义了。”
罗永华被妻子这么一拍,心里那点犹豫也消失了!是他糊涂了,人家都欺负到他头上了,他还是非不分。
他活该!
见罗永华表态,宋可心今天来的目的也达成了,便没多留。
离开罗永华夫妇的单位宿舍,宋可心看了一眼阴沉的天色,往她的战场而去。
咸城公安局办公室
赵刚将一份知青下乡资料交给陆云诚。
“好不容易来这儿一趟就为了这个?”
赵刚有些不明所以,以他对好友的了解,让他打探宋可心家里的一切,一看就有故事,而且这故事还不同寻常。
赵刚与陆云诚一同参兵,两人在部队那是过命之交的战友,后来陆云诚留在部队,他则被调到了咸城当名刑警大队长。
陆云诚将那资料收进自己的口袋,拍了拍赵刚的肩膀笑道。
“只是其一,顺道过来看看你!”
“这话我听得都没诚意,走,咱哥俩好久没聚了,去喝一杯!”赵刚换下警服,与陆云诚往外走去。
陆云诚与赵刚来到国营酒店,点了菜,酒过三巡后,赵刚带着几分醉意问道。
“你老实说,这宋可心跟你什么关系?”
陆云诚骨节分明的手优雅的夹着菜,看一眼赵刚微醺的样子,陆云诚冷硬的脸庞带着些许傲娇答道,
“对象关系!”
赵刚听到这个回答并不意外,他拍了拍桌子,整个人立马精神起来,哪里还有刚才的醉意之态,乐呵道。
“我就说嘛,你小子从不干没谱的事情,这事儿叔与婶知道不?”
赵刚指的是陆云诚的父母,陆云城脸色闪过一抹不自然,要是知道还不得把宋可心家祖宗十八代给都挖出来打听一遍?
赵刚后知后觉自己问了不该问的,赶紧转移话题道。
“你让我打听那宋家的情况,我倒是打听出一肚子火气来。”
说到这个,赵刚就后悔当时没多恐吓那王爱玉几句,狗娘养的,奸夫淫妇,不是自己的女儿就这么虐待长大。
陆云诚闻言脸色一沉,眸中透着冷厉之色,声音清冷道。
“如何?”
“还能如何?就这宋可心能活到现在实属生命力顽强。”
赵刚将自己通过咸城的人脉关系打听来的情况一一汇报给了陆云诚,完了又骂道。
“他奶奶地,我就没见过这么狠心的父亲,手心手背都肉,就狠心把前妻的女儿推到乡下去,果然老话说得好,有了后娘就有了后爹,这话一句都没错!”
陆云诚手中的杯子突然被生生捏碎了,冷硬的下颚线似乎都在叫嚣着死寂般的冷怒,深邃眼眸泛着血色,如漫天的焰火,散发着深渊一般的危险。
赵刚见状身体下意识绷紧,他与阿诚认识这么多年,很少见到他发怒的样子。
上次阿诚发怒的时候,还是一年前在部队里他们与对手蓝方执行对打任务时,蓝方的一名营长故意挑衅下战书,甚至把他们红方的队里的战友故意打得全身是伤。
当时阿城气得与那名营长单挑,硬是将那名营长给打得住了两个月军区医院,后来那名营长见到阿城都绕道跑。
“阿城,别激动!”赵刚真想甩自己一个大耳刮子,他这一喝酒就误事,什么该说的不该说的全一股脑儿倒出来了。
“你看我像很激动的样子吗?”陆云诚冷冷地扫了一眼赵刚,眼神让人不寒而栗。
赵刚心里吐槽,都这样了还不是激动?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一怒为红颜?那宋可心是长得多漂亮,让阿城这么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