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徐高杰请到屋内,两人先是寒暄几句,聊了两人曾经的过往,常陶不禁唏嘘道,
“徐大哥,岁月不饶人啊,六年前见到你的时候,还意气风发,怎如今人生才过半载,你便已华发丛生?”
徐高杰闻言不禁悲从中来,
“常老弟啊,此事说来话长,今年八月左右,我在长阳被诬陷入狱,幸得京城有人照应,才侥幸出来,我刚出狱不久,便被调到京城七区任县委副书记。”
“哦,竟有此事?老弟我怎么从不曾听大哥提起?”
这些年常陶一直与徐高杰保持书信来往,这半年来他没收到过关于徐高杰的信,还觉得奇怪,原来是徐大哥被人陷害在狱中呢!
“我已经身陷困境,怎好再与常弟书信来往,怕会连累常弟,故而一直未与常弟联系。”
徐高杰解释道,“心想着,反正早晚也会到京城,干脆就等来了京城安顿好后,便再来找常弟叙旧。”
“徐大哥重义,小弟惭愧,在大哥入狱之时不能帮上半点忙。”
常陶心里既感动又愧疚,徐高杰在长阳风光时,没少关照过自己,落难时也没有想过要连累自己,在官场沉浮几十年的常陶,对徐高杰这份情义,无比珍重。
“你我兄弟两人就不必说这些见外的话了,实不相瞒,今日大哥过来找你,的确还有一事相求。”
徐高杰见气氛快到烘托到了时机,便打算说出今日来此的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