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的人都是人精,这刚才进来的漂亮年轻女同志,应该是他们陆家老二的对象,看那通身的气质,肯定也是大门户里养出来的,跟陆家老二站在一起可是登对得很了。
却不知道是因为什么原因不得这曲冰珍的喜欢?
陆云诚见开宴还有一会儿,便带着宋可心到了他在陆家的那间自己的房子里。
门一关,陆云诚便低头捕捉到了小女人漂亮的红唇,带着不容人拒绝的霸道气息汲取着她唇内的芬芳。
宋可心蓦地被人抵在门上,还没来得及反应,男人骨节分明的大手钳住她优美的下颚,宋可心的头被迫抬起,唇便被人霸占了,纤细的天鹅颈上浮出淡淡地粉色。
屋内气氛暧昧升温,却实然被一阵轻微的敲门声打破。
宋可心听到了,她想推开紧紧抵着自己身姿挺拔的男人,无奈她双手刚放在男人健硕的胸前时,却被男人轻易反制在身后,她发出一声如猫咪般的低吟声。
下一秒男人再次准确无误的侵略着那片微微红肿的双唇,似乎没有尝够那清甜的滋味。
门外的白妙晴本来想叫陆云诚下去,却敏锐的听到了女人的低吟声,白妙晴脸色瞬间变得阴沉无比,一双阴鸷带着恨意的眸子似乎能透过这门射向里面的人。
若不是怕陆云诚恨自己,白妙晴恐怕早就忍不住掏出腰间的布朗宁手枪直接让里面的宋可心消失在这个世界上,而不用此刻忍着恨意去看他们在自己面前亲热。
她的面色几乎扭曲,做了几个深呼吸后,才稍稍平复自己的情绪,她声音带着一丝发颤道,
“阿诚哥,曲阿姨让您下楼,准备开宴了。”
说完,她便转头往楼下走去,刚到楼梯口,便看见另一间房的房门被打开了,走出来一名气质儒雅的男人,白妙晴目光微微一顿,随即客气的打了个招呼。
“陆大哥。”
陆贺谦微微颔首,客气的回以淡淡一笑,生疏而寡淡。
白妙晴心里顿时越发难受起来,她低头先一步下了楼。
陆贺谦目光看了一眼神色失落狼狈离去的白妙晴,目光有些意味深长,这个白家小姐,对他家的事情倒是上心得很哪!
这些日子以来,每逢周末陆贺谦便能看到白妙晴的身影,两人偶尔还会碰面,也只是淡淡地打过招呼。
陆贺谦并不是讨厌白妙晴,只是觉得对白妙晴心生不出什么好感,这女子看着温顺乖巧,实则并不简单,连她母亲年过半百的人,都能轻而易举的被她牵着鼻子走,可见极城府之深。
白家与陆家在官场并没有太多利益牵扯,他也没有过多干涉母亲与白妙晴的往来,且以她母亲现在这种状态,听不进任何言语,这段时间家中总是充斥着一种令人窒息的氛围。
他曾几次试探,意图从中了解一些什么,但父亲每每避而不谈,母亲的脾气最近又变得越发古怪起来,上一辈人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让现在原本平静的生活被打破?
思及此,陆贺谦目光担忧的看了一眼自己老弟陆云诚的房间,事情是越来越复杂了。
陆云诚与宋可心到达一楼时,餐厅里摆了两大桌酒席,桌上摆着各种美味佳肴,男宾一桌,女宾一桌。
陆云诚被陆元洲叫了过去与他那些老干部们坐一桌,宋可心则坐到了另一桌女宾桌上。
曲冰珍碍于面子忍着,只是也完全当宋可心是透明人,与她同桌的人,她个个都招呼到位,就是故意冷着宋可心。
白妙晴则坐在曲冰珍身边,俩人天南地北的聊着,倒更像婆媳关系,宋可心一言不发的静静坐在那里,偶尔低头夹菜。
丝毫不介意自己被人刻意冷落,秉持着只要自己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的想法,让在座的那些京城权贵圈子的太太们不禁暗暗佩服起这年轻女同志的定力,虽然她一言不发,浑身却透着股与旁人不同的清艳绝俗来。
倒是那位与寿星曲冰珍坐在一起的白家小姐,热情过分了头,虽左右逢源,却反倒给人一种喧宾夺主的感觉,不知是没有眼力见还是刻意为之,好像生怕别人不知道她曲冰珍关系有多亲近似的。
酒桌上的人心思各异,有看不惯这白妙晴的,自然也有想奉承这白妙晴的,其中一位身材圆润的中年妇女,看了一旁离她不远的宋可心一眼,刻意询问道,
“这位女同志不知道是哪家的姑娘啊,我怎么看着这般面生?”
说话的正是林业局科长骆学海的老婆孙之双,与曲冰珍关系要好,也一直暗地里巴结着白家。
孙之双这人极会察言观色,她坐在这儿这么一会功夫,就看出来曲冰珍与白妙晴不喜欢这女人,她在京城官家太太圈子里这么久,也从没见过哪家的大院里有这么漂亮的女同志。
又想到曲冰珍对宋可心不喜的态度,于是心底暗暗猜测,宋可心这身份定是配不上陆家。
“我不在京城长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