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宋小姐,你是我们母女的大恩人,若不是你,我恐怕这一世都无法与我妈相认。”
杜婶也一脸感激。
刚才的情况那么危急,还好宋小姐早先问过自己身上有没胎记的事情,预先想到了这点才让曲冰珍她们最后无话可说。
“既然事情已经解决,我们便不再叨扰了。”
宋可心等人准备离开,莫老太太命人赶紧送上贵重礼品表示感谢。
谢姗姗得了一个老太太的礼盒很高兴,陆忆霜面上看着高兴,眼底却透着担忧,陆贺谦年长,不像陆忆霜喜形于色,从头到尾面色淡然。
“表姐,刚才白妙晴拿出那份亲子鉴定的时候,我都不得不佩服她的无耻,居然连这个也敢做。”
他们一行几人离开莫家庄园后,谢姗姗回忆起在莫家庄园发生的一幕幕不禁还有些咬牙切齿。
陆贺谦与陆忆霜兄妹两人也附和着点头,白妙晴的无耻再度刷新了他们的三观。
“弟妹,你怎么知道杜婶儿身上有胎记?”
若不是这一点,他们也不能这么快拆穿白妙晴与他妈对老太太编织的谎言。
“我第一次看到杜婶女儿小芳的手腕月牙胎记时,便多问了杜婶儿一嘴,杜婶儿说那胎记是遗传的,她腰上也有一块。”
“原来如此!”
“大哥,我们要不要去看看妈!”
陆忆霜小声的询问着陆贺谦,毕竟是自己的亲妈,她刚才看着松管家将她带到监察科那边,心里一直担忧着,她妈会不会出什么事情?
虽然她心里对她妈是有气的,可不管怎么样,母女关系这一点是事实,陆忆霜做不到不管不问。
宋可心与谢姗姗也听到了陆忆霜刻意压低声音的话,只是安静地看着窗外的风景。
“不必!她自己做的事情,自己承担后果。”
陆贺谦目光幽冷,面容严肃,陆忆霜见状不敢再多说什么。
司家别墅
陈丽淑与司春华两人正在用早餐,司春华每天早上都有看报纸的习惯。
“今天有什么新闻,都让你忘记吃早餐了?”
陈丽淑一把扯过司春华手里的报纸,瞬间被上面醒目的照片吸引了。
“老司,你看一下这是不是阿珍,我眼花了吗?”
陈丽淑将报纸摆在司春华面前,指着上面被捆着的女人,她头发凌乱遮住半张脸,低着头躲避记者的拍摄角度。
司春华点点头!
“应该是她!她是怎么惹上了这种事情?居然冒名顶替京城莫家老太太的女儿?”
司春华语气里透着显然的轻视之意,莫家庄园的财富人人都觊觎,但非正明来路的财,只会带来灾祸。
陈丽淑有一段时间没跟曲冰珍联系过来,也不清楚这其中发生了什么事情,但两人既然是好朋友,便不能不管这种闲事。
她之前还挺看陆家的那位小姑娘陆忆霜,还想让她当自家儿媳妇了,陆家在京城跟他们家也门当户对,又知根知底。
“老司,你帮我问问这是怎么回事?阿珍是我的好朋友,我不能眼睁睁看着她进去啊!”
“这种事情你最好别搅和进去,媒体记者都报道出来了,势必就会引起当局的关注,就连监察局白科长怕是也难独善其身,他女儿可是跟曲冰珍一起参与这事。”
陈丽淑闻言不再说什么了,突然想到了什么,
“老司,陆家父子在官场都有熟人,他们应该不会见死不救吧?”
毕竟阿珍是他们的妻子和母亲,至亲之人有难,他们不会袖手旁观的。
“呵!他们父子要是知道曲冰珍存了这样的心思,还会让她去干这种伤天害理的事情?”
司春华在官场这么多年,在长阳的时候,对陆云诚的秉性很了解,铁面无私的一个人,只要稍微一打听陆家的事情,便知道,陆家父子个个都是铁骨铮铮的好汉。
只可惜,陆元洲识人不清,娶了一个心怀叵测的枕边人。
不过前几天他意外听说了一件事情,看了一眼自己的妻子,说道,
“陆元洲已经跟曲冰珍离婚了,至于原因不详!她现在已经失去了陆家的庇护,你还是跟她保持距离吧!”
司春华其实知道原因,不过没有说出来,人家夫妻之间的感情私事,他没必要拿出来讲。
从此事便看得出来,曲冰珍此人品性极差,他不希望自己的妻子与这种人来往密切。
“知道了!”
陈丽淑敷衍的应了一句,司春华暗自摇头。
陈丽淑见自己家的老司不肯帮忙,便打算自己去看看。
司晏此时从楼梯上下来用餐,他与往常一样吃着早餐。
“听说你要提前结业?”
司春华看了一眼越来成熟稳重的儿子,心中有喜有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