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日的早晨阳光并不炙热,妇人身上还盖着一块薄毯,走近一看,发现那中年妇人将头发梳得一丝不苟,五官略显凌厉,眉眼之间透着一股子职场女精英的干练,一看就不是那种相夫教子类型的贤妻良母类型。
“小姨,我将宋医生请过来了。”
徐景焕的声音打破了院子里的宁静,徐景焕口中的蒋姨正是宋可心此行要看的病人蒋厉梅。
蒋厉梅闻言转头,看向朝着院子里走来的几人,她有些费力的从秋千上坐了起来。
“欢迎,这哪位是宋医生?”
蒋厉梅看着院中除徐景焕的一男二女,目光在两位女同志面上来回询问,一名短发女子,面相严肃,身姿笔直,与其说像是医生,倒不如说是更像军人。
另一名年轻的女子就更不用说了,这长相说是倾国倾城也不为过,清冷的脸上目光看人锐利,看着像个大学生,但这股子散发出来的凌厉气息却令人倍感压迫。
哪怕在商场摸爬打滚多年的蒋厉梅,也不禁要认真打量一番眼前姿色过人的女子。
“我叫宋可心,蒋女士你好!”
宋可心伸出右手作自我介绍。
蒋厉梅微微一笑,热情的与宋可心握手。
“宋医生,幸会。”
两人刚打过招呼门外传来有些凌乱而又急切的脚步声,几人回头,便见到一名中年男人与一名年轻的妇人脚步有些匆忙的走进院子。
宋可心看着走进来的一男一女,眼底划过一抹异样,这看着关系就不同寻常啊!
“表姨,我听说你请了京城的专家过来。”
于芳田今天一大早特意与仇进坤一起过来看看,是什么样的专家,虽然这两年这蒋厉梅请过不少医生,但没有一个真正能将她的病治好。
虽然仇进坤也说蒋厉梅的病已经到了无法医治的地步,但她不过来看看还是不放心。
蒋厉梅面色一沉,严厉的眼底闪过一抹不喜,冷淡应道,
“有什么问题吗?”
于芳田被蒋厉梅的眼神看得有些害怕,她扯出一抹牵强的笑意,
“表姨,我只是关心你,毕竟这两年来您看了那么多医生。”
于芳田这话让蒋厉梅想起两年来求病的艰难,每次抱着希望又失望,于芳田就是故意说这些话,让她不要抱太多希望。
想到此,蒋厉梅眼神也冷了几分,反问道,
“我这两年看了那么多医生怎么了?是因为我每每看的医生都治不好我的病,所以你是想劝我不要抱太大的希望吗?还是你巴不得我早点死呢!”
于芳田没想到蒋厉梅今天说话这般难听,还有点像刻意针对她,当着众人的面让她下不来台。
她面色青红交错,一双眼睛求助的看向仇进坤,声音带着一丝委屈。
“表姨父,我没有!您帮我跟表姨解释几句吧!”
仇进坤本来对蒋厉梅没有感情,于芳田毕竟是他真心喜欢的女人,看到自己的女人被欺负,他刻意板着脸,眼神不悦的看向蒋厉梅。
“厉梅,你都这把年纪了,怎么还跟个晚辈斤斤计较这么多,小田她作为晚辈也是关心你,你不领情就算了,怎么还把话说得这般难听?”
“仇进坤,你进门到现在没有一句关心我的话,开口倒是帮着她来教训我!怎么,在药厂管了两年事,就真把自己当成主人了?”
蒋厉梅这话将仇进坤的面子彻底踩在脚下,戳中他心底最卑微的角落,他眼底掠过一抹狠戾,眼神阴鸷的盯着蒋厉梅,恼羞成怒道,
“你简直不可理喻!”
仇进坤怕再待下去自己会忍不住掐死蒋厉梅,最近蒋厉梅的脾气是阴晴不定,不是阴阳怪气的指桑骂槐,就是直接一通乱发脾气。
因此这段时间他都住在外面,懒得受这疯女人的脾气。
今天要不是看在京城的徐景焕请来了一名京城的心外科专家,害怕真的能治好蒋厉梅的病,他才懒得跑来受这疯女人的脾气。
“宋医生,我们到书房谈!”
蒋厉梅是真的懒得看仇进坤与于芳田一眼,直接让宋可心跟她到书房谈。
仇进坤与于芳田也想跟着进书房,蒋厉梅却喝斥住他们。
“你们跟来干什么,滚出去!我是死是活跟你们没有关系!”
仇进坤要不是关系到自己的利益,他才不想进去听了,还真以为他关心这个黄脸婆的生死吗?
“你是我媳妇,我进去听医生讲你的病情也是我这个作丈夫应该做的。”
“呵!我在病床上躺了一个多星期滴米未进的时候,没见你来关心,我心疾发作差点死了的时候,不见你人影,这个时候知道你身为丈夫要关心我的病情了?”
“仇进刊,你装得这么关心,你不嫌恶心我还恶心呢!”
蒋厉梅眼底是浓浓的厌恶之色,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