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心中还有一些气,他把头转到一边不理谢文礼。
他前几日与任大父子三人打架的时候,他记得这个好哥哥丝毫没有站出来帮忙的意思,看着自己被打得头破血流昏迷也只是让自己儿子去请谢家嫡系的人。
虽然人家也收了二十块钱,但谢文兵知道,人家这是并不想跟他们旁系的人扯上半点关系,能用钱解决的问题,他们不愿意攀上任何关系。
谢文兵只觉得讽刺不已,自己一心护着的大哥反而不跟自己一条心,关键时刻却只顾着自己的利益,若不是谢安跪着求来宋可心为他医治,大哥怕是宁愿看他流血而死也不会拉下脸面去求旁系之人吧!
一想到此,谢文兵只觉得心里拔凉拔凉的。
“还在生我的气呢?”
谢文礼跟往常一样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坐在谢文兵床前的椅子上,脸上带着标准式的微笑。
“大哥,在我面前你还端着不觉得累吗?”
谢文兵看到谢文礼那副假笑刺眼得很。
“文兵,上次大哥没有及时出手,也是因为想探探任大的实力,以及那些士兵是否会管这事。”
“结果呢?那些士兵看见也当作没看见,而大哥你也没有为我向任大讨回公道,反而还巴结人家。”
刚才在屋子里他可是将他大哥与任大的对话听得一清二楚,他心里如何不气。
“文兵,成大事者不拘眼前小节,知道为何你在部队迟迟提拔不上去吗?”
谢文礼有些失望地看着眼前的亲弟弟,若不是至亲关系,他都懒得跟他解释那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