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府门前停下,楚瑜扼住苏晓琴的咽喉,像扔垃圾一样把她从车上拖下来。
时间卡得刚刚好,苏言也到了。
苏言不是一个人来的,接连两辆商务车陆陆续续开进江月华府的院子里。
七八个满脸横肉、身穿黑色西装的男人下了车,为首的是一个刀疤脸的壮汉。
他们跟在苏言身后,步步紧逼。
楚瑜掐住苏晓琴的脖子,一步一步退回客厅。
细长的眸子微微上扬,楚瑜松开手,苏晓琴瘫软在地,“滚吧,带着你那个连亲爹姓什么都不知道的野种一起滚。”
经过这么长时间的追逐,苏言的耐性早就被耗尽了。
再听到自己被楚瑜骂“野种”,心中更是怒火中烧。
从小到大,因为楚天行不敢明目张胆的认他,只敢随母姓苏,他没少被人骂野种.......
“给我砸!”苏言一声令下,“全部都给我砸!”
不到半个小时候,整个客厅被砸得面目全非。
父亲楚天行收藏的古董全被铁锤砸成碎片,吊灯、家具、瓷器......无一幸免。
“砸够了?”
楚瑜一惊,孟景宸怎么在这儿?
孟景宸缓缓从二楼走下来,身后跟着助理和律师。
他一贯这样,用最具有压迫感的语气,说最平常的话。
所有人瞬间停手,气氛一下子凝重起来。
苏言有些慌了,“你......你是谁?”
“我是房子的主人。私闯民宅,按照港府法律,处三年以上十年以下监禁。至于损坏的财务.......”
孟景宸回头看了律师一眼,律师递过一塔厚厚的材料。
“孟先生,这是您上个月从法院拍卖会上买回物品的价格和清单,按照保守估计,直接损失是六千万。”
“根据最新修订的法律条款,损坏他人财务五千万以上,无法保释,必须量刑。”
刑。
很刑。
非常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