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烬寒没再说话,默默走到副驾旁,帮她打开车门。
许是太疲惫,她什么也没说,乖乖地上了车。
沈栀夏坐在车里很安静,乖得像只刚被捡回来的可怜小兔子。
江烬寒也不说话,启动车子慢慢往外面走。
一路上,他都等着她开口。
可沈栀夏还是一言不发。
江烬寒不免失望,他有点觉得沈栀夏似乎连玩弄他的兴趣都没有。
他……有那么差劲吗?
……
两人各思所想,很快就到了公寓。
沈栀夏进门直接去了客房,顺便关了门。
跟在后面的江烬寒被无情地挡在门板外,尴尬地摸了摸鼻子。
他看着冰冷的门板,在心里小声抱怨一句:小没良心!
回到卧室的沈栀夏,直接上床闷头大睡。
心情不好的时候,她总喜欢睡一觉。
似乎睡一觉,那些不好的事情就会自己走开……
等她醒来天已擦黑。
她起来上厕所,路过盥洗室时突然发现——
她上午换下来的内|裤被洗了,还大刺刺地晾在衣架上!
她的脸瞬间热得发烫。
不用想也知道,肯定是江烬寒那变态干的!
可那是她特殊时期弄脏的啊……
沈栀夏红着脸小跑回房,将自己蒙在被子里不肯见人。
江烬寒正在书房办公,听到声音,猜出几分。
他笑了下,低语:“又害羞了……”
直到晚饭时,沈栀夏羞的还没出来。
阿姨做好饭菜后便敲门提醒江律师。
江烬寒走出来,看了眼还紧闭着的房门,他知道小丫头还在害羞,于是体贴地让阿姨提前下班了。
阿姨走后,家里没了别人,江烬寒走到门口敲敲房门:“出来吃饭吧,没有别人了。”
过了好一会儿,门才被打开。
沈栀夏的小脸不知是不是闷得太久有些红,粉粉透透,特别诱人。
江烬寒喉结轻轻滚动。
他说:“时间不早了快吃饭吧。”
说完,他转身先一步走开。
沈栀夏有点不太好意思面对她,吃饭时一直低着头。
饭后,她主动去洗了餐具。
江烬寒坐在沙发上看报纸,耳朵却一直听着身后的动静。
很快,沈栀夏洗完出来。
她走到江烬寒身边,鼓足勇气说:“天黑了,我要回学校。”
“……”
江烬寒的脸不自觉抽动了一下。
他等了这么久,还以为小丫头终于沉不住气要向他求助,结果开口竟然是要走?
江烬寒心里有气,又不好发作,只好不冷不淡地轻嗯一声。
沈栀夏感觉莫名其妙,怎么突然就冷了脸?
难道是他工作遇到烦心事儿了?
但两人关系摆在这,她不好多问,就默默跟在后面。
江烬寒拿着钥匙下楼,走的大步流星,沈栀夏需要小跑着才能跟上。
一路上,江烬寒依旧冷着脸。
沈栀夏尽可能地不打扰到他,连呼吸都轻了几分。
可她表现得越这样小心翼翼知分寸,江烬寒就越气。
他故意将车子开快不少。
沈栀夏吓得小脸惨白,愣是一句话也没说!
终于到了学校,沈栀夏几乎是爬下车的。
……她还不忘回头说声谢谢。
江烬寒眉头紧锁,盯着她,终于沉不住气地问:“你……需不需要我帮忙?”
沈栀夏的脸上闪过一丝意外,随后她摇摇头,淡淡说:“我自己可以处理。”
说完,她转身往学校走去。
江烬寒盯着她的背影看了许久,直到她消失在夜色中。
他并没有离开。
开门下车,他就着路灯点燃一根烟。
烟雾飘过,薄雾让他的俊颜变得模糊。
江烬寒倚在车门上一边抽着烟,一边回忆这段时间两人的相处。
他以为自己这段日子做了这么多她应该明白了。
可到头来,她还是把他当外人甚至不愿意找他帮忙。
江烬寒第一次在女人身上体会到失败的感觉……
后来一周的时间,两人都没主动联系。
江烬寒多少有点赌气的意思,但沈栀夏……
他以为她是故意的,直到有一天,两人在餐厅遇到了。
江烬寒在陪一位很有魅力的女性吃饭,像是工作伙伴,但又带点暧昧。
彼时,沈栀夏是餐厅的服务生。
沈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