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命运将会是什么。
……
酒干倘卖无。”
本来刚一开始刘小庆没听清他喊的什么,毕竟前几句词儿虽然是收破烂的叫卖,但是那是闽南语,但是后来听着他唱的那几句歌词,瞬间觉得还真挺好听,似乎还很煽情呢。
等到邵武喊了一阵儿,停下来,刘小庆问他:“刚开始莪还以为你在瞎喊呢,结果听着听着好像是在唱歌。别说,你唱的还不错,嗓子还行啊。对了,你唱的什么歌啊?还有刚开始那那几句是什么?没听懂。”
嗯?完蛋了。邵武这才意识到一不小心,没收住高兴的情绪,把人家还没出来的歌给唱出来了。
实在是这歌,原来在他印象中就是烂大街的陈年老歌,以后可多叫苏苪的内地知名女歌手们,都会拿过来一遍一遍的翻唱,但是他忘了自己穿越回来的时间太靠前,远远比后来的内地知名歌手苏苪娜拉还要靠前。
也就是说,这歌现在还没呢。
“哎,问你话呢,唱的什么歌?前面的词儿是什么?”
邵武整理整理思绪说道:“酒干倘卖无,就是有酒瓶子卖没有,是我们收破烂行业的专用叫卖声。当然了,这不是咱北京城的叫法,是闽南语,对面湾湾都是这样收酒瓶子。我当年一块插队的,有福建的,听他们说的。”
“酒,酒干,酒干倘卖无,……”刘小庆在后边儿跟着念了一句,越念越觉得有意思,竟然跟着学着喊了起来。
“怎么样?我这样像不像一个溜着胡同收酒瓶子的。”
邵武笑着说:“那你得去福建,在咱这北京城,你把喉咙喊破也没人卖给你,听不懂。”
两个人又一块笑了起来。“哎,对了,你还没说呢,后边的歌是怎么回事儿?好听啊!”
嗯,这个问题不好解释。邵武一时间有点挠头。所以一咬牙一跺脚,“唉,你也知道插队的时候,那生活多无聊呀。你给我讲个故事,我给你讲讲小时候的经历,很多感人的事儿,就这样帮我们打发了很多无聊的时光。结果难免会有点情绪,再经过你一言我一语,大家没事了对着空旷的高原喊两嗓子,这喊着喊着,这歌不就有了吗?”
刘小庆有点惊讶,她忍不住问道:“写歌都是你说的这样写的?”
“特例,纯属是特例,你想,孤独的人总会有特别孤独的表现,做出一些特立独行的事,很容易理解。”
嗯。甭管刘小庆信没信,反正她没再问什么,而是轻轻的点着头“嗯”了一声。
就在邵武刚松了口气,准备岔开话头的时候,刘小庆突然又说道:“要不你把这歌教给我唱吧,我觉得挺好听的,赶明儿,有个什么文艺表演,我也想有个拿得出手的节目。放心,我到时候词曲作者都说是你,行不行?”
邵武先没顾上想其他的,而是有些惊讶的问:“你还会唱歌?你不是演电影的吗?”
“切,你也太不了解我了,同时也太小看我了。我可是学音乐出身的,不吹牛的说,吹拉弹唱样样精通,而且嗓子好的很。不比专业歌唱演员差,只不过啊,我在表演上更出色而已。”
邵武忍不住笑着说:“姐姐,你可真谦虚。”
刘小庆哈哈的笑了起来,不过她明显没忘了刚才那首歌:“说好啦,歌教给我。只要让我学会了,回头你女朋友调北影厂的事儿,我多下点劲儿,保证增加个七八成的几率。但是前提她得愿意调进来。”
“真的?你可别哄我啊。等明儿,我就把她叫过来,咱们坐一块儿商量,要是她有意愿,你就多出出劲儿。等她先调到北银厂,上影厂那边的资源也不是不能用吧?”
刘小庆想了想,“只要关系到位,不管你是干什么的都不耽误,要是关系不到位,你哪怕守在门口,天天在眼跟前,人家也想不起来你。当然了,你要是在一个单位的,多多少少会好一些,毕竟有些事比较复杂,牵扯到很多组织问题。”
邵武心想关系到位不到位,那就看怎么处了。反正他现在想让龚雪留在北京电影厂。你想啊,要是她回了上海,两地隔那么远,指不定会发生什么事呢?
最主要的原因是,他不想让龚雪再牵扯到那种乱七八糟的事儿,想早做安排早早的就躲开,省得让人有机会往身上泼脏水。
但同时,他也不忍心让龚雪错失了《大桥下面》那样经典的好电影,如果龚雪不演这部电影,那邵武无论如何一辈子都会遗憾。
所以这件事也要提前做准备,无论在什么单位,都要尽力把《大桥下面》这部电影的拍摄,时刻给瞄着,绝对不能错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