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想的目的,还要看很多因素。但是不管如何,最起码态度和想法得有。
今天他准备先提第一阶段第1步,看看这边反映什么情况。到时候再见缝插针,见招拆招。
廖二哥把办公室吸的烟雾缭绕,眉头紧皱。由此可见,目前已经风起于青萍之末了。不是没有风声。
“你刚才说困难很多,阻力很大,会有多大?”
邵武想了想,琢磨着该怎么来回答这个问题,该怎么来形象的描述,不能说的太直白,对了,这样说。“廖二哥,我也是自己瞎猜瞎琢磨,你只当听听,做个参考。反正多大,我估摸着需要你们家老头子,直接去找老领导去打个招呼最好了。”
廖二哥一下子瞪大了眼睛。他用不可思议的眼神看着邵武,那意思是说,至于吗?屁大点事儿,还直达天听。
邵武摊了摊手。至于不至于,那是他们评价的,邵武这么说,只是告诉他就是这么大的阻力。
廖二哥只是刚一听到震惊了一下,然后很快也想明白了其中的意思,不禁笑了起来。用手点着邵武说道:“你小子脑子倒是挺好使,说的还挺形象。好,我明白了。”
他笑着拉开自己的桌斗,拿出来一个信封,打开,在里边扒拉了一会儿。很快手停住了,想了想,干脆把整个信封都扔给邵武了。
“给。这些油票都给你了。你今天讲故事讲这么精彩,多少得给你点好处。你这么卖力气,是不是为了你那个小庆姐?”
“日月可鉴,我哪里有一点私心?廖二哥这么说我,可真是,‘我欲将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啊。”
他嘴上说的厉害,但是手里早把信封拾起来,朝里边扒拉着看,一下子笑的嘴都合不住了。
廖二哥看他那个样子,摇着头笑了起来。“嘴里说的很文雅,但是看你的样子,一点文雅气也沾不到。回去给你那个小庆姐好好说。告诉她把电影演好,发挥出来的水平。不管什么情况,她不会有事。就让她安心吧。”
从建国门工地开着车离开,走在路上,邵武还在想,人跟人的关系,特别是这样的身份和地位,更是需要经常性的有一些你来我往的互动,互相体现出来价值,才能合作的越来越愉快,才能越来越喜欢打交道,感情才越来越深,越来越和谐,才能够更好的互相帮助。
如果不能有来有往,慢慢的不是关系变淡,就是彻底沦为下位。想当棋子,都要吹拉弹唱一番,把人弄舒服了。
等到邵武回到太平胡同,刘桂贤给他一张纸,说是刚才刘小庆打过来电话留的联系方式。
邵武看了看,上面写着潇湘电影制片厂招待所,留了一个电话号码,还有房间号。而且特别注明,晚上7:00~7:30之间打电话。
现在天还亮着呢,离7点还早呢。
邵武把纸叠好装进兜里,笑着问刘桂贤:“刘姐,又看见老鼠的动静没?”
刘桂贤现在一提老鼠也是表情有点紧张,摇了摇头:“没有,咱下的老鼠夹子,今天还是空的,也没见它们糟蹋东西。要真说起来,那个人还真是能人,就是活干完以后,效果太磕碜了。让人看了做噩梦。”
邵武笑了起来。
他们正在这儿说话呢。听见外边有人叫邵武的名字。
邵武一听好像是田庄庄。他抬手腕看看表,上午11点多,这个时候怎么来了?这不是掐着饭点来的吗?倒符合他们的人性。
邵武给刘桂贤示意了一下,自己先迎了出去。
呦,今儿这个组合还挺奇怪。田庄庄、陈凯歌,张艺谋,顾长卫,另外还有两个人,邵武不认识。最主要吸引邵武眼神的是还有个外国年轻人。
田庄庄还没说话,张一谋先笑着打招:“上次好酒好菜我没吃上,这么多天我都是在懊悔中度过的,所以今天不管不顾,只管跟过来了。可一定要好酒好菜呀。”
邵武一下子笑了起来,“我还以为有什么大事儿重要的事儿呢,合着你们是来打球风来了。你们也不提前打个电话,要万一找不到莪怎么办?”
田庄庄把话接了过去:“我们这些人来的时候都说了,这件事儿讲究一个随缘,要是我们来了你不在,那就是陈开歌请客。我们的标准定的低一点。假如恰好你在,那所有的事儿都完美了。酒菜标准就可以高一点,我们也能坐到雅间包房里,好好享受一番。慰藉慰藉清苦的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