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子安: 还真是好大的便宜啊! 王子安忍不住撇了撇嘴,出手倒是怪大方,直接县公,你这是不用担心开工资吧? 不过,虽然心中吐槽,明知道又被这狗皇帝给白嫖了一回,但这是对自己那位从未谋面的便宜父亲的追封,自己也不好说什么。 所以,很认真地拱了拱手。 “那可就多谢陛下了——那啥,你说我现在都已经是侯爵了,是不是得抽个空见见皇帝啊” 王子安忽然想起什么似的,一拍大腿,煞有介事地请教了一句。 李世民一听,顿时就惊了。 “咳,这个不用着急吧——陛下想要见你的时候,自然会见,不用着急,不用着急” “这样啊?合适吗?” 王子安有些疑惑地望着李世民。 李世民赶紧连连点头。 “合适,合适,合适的很——你想啊,陛下日理万机,得多忙啊,哪有时间随便见你” 王子安顿时放心地坐了下来。 “也对,陛下那么忙,肯定不能像你似的,一天天没事似的,到处瞎溜达——对了,你关外的生意不做了吗?这么闲” 李世民: “咳咳——这位年轻人是” 这话不能再聊下去了,李世民赶紧强行扭转话题。 “哦,你说他啊——薛仁贵,我新收的徒弟——” 薛仁贵闻言,赶紧站起来冲着李世民抱拳行礼。虽然不知道怎么称呼,但一看就知道跟自家师傅关系匪浅,自己礼数周到点就对了。 “你又收徒弟了?” 李世民闻言,不由来了兴趣。 他可是知道,这个臭小子眼光毒的很。 无论是王玄策、席君买,还是马周和李义府,都是个顶个的人才。 如今竟然又收了一个。 这能差了? 嗯,仪表堂堂,气度沉凝—— 李世民一看,心中就先有了三分好感,态度友好地冲薛仁贵颔首为礼。 “是啊,收了两个呢——对了,立本怎么还没过来,还在书房里琢磨绘画呢?仁贵,快去把他叫过来” 薛仁贵当即起身,快步往书房去了。 立本? 绘画? 李世民心中忽然升起一股不祥的预感,瞥了王子安一眼,故作随意地问道。 “立本?这名字怎么听着有几分熟悉啊——” “哦,你熟悉啊?那正常,我这个徒弟别的缺点没有,就是名气稍微大了点——你可能是听过,原刑部郎中阎立本,就是画画还有点基本功的那个” 李世民闻言,刚喝到嘴里的一口白开水直接给喷了出来。 李渊: 这狗东西,存心的吧? 你喷就喷,干嘛扭头啊—— 望着被喷的湿漉漉的胸襟,李渊不由一阵无语。 “不就是收了个阎立本当徒弟吗?有什么大不了的,凭子安的本事,收个阎立本有什么好奇怪的?亏你这么大的人了,还一惊一乍的,没点儿沉稳劲儿” 李渊一边擦着胸襟上的水渍,一边没好气地看着自家这个倒霉儿子。 李世民: 啊,这玩意儿能一样吗? 阎立本可是当朝将作少监,建筑大师,绘画宗师,不是王玄策,席君买或者是马周李义府之流啊—— 但问题的关键是这个吗? 不是,是待会阎立本一进门,自己恐怕就得当场社死啊! 想到这里,他顾不上好奇阎立本为什么忽然就成了王子安的徒弟,赶紧冲着一旁的长孙无忌使了个眼色。 长孙无忌顿时心领神会,干咳一声,站起身来。 “不好意思,我出去方便一下” 说完,一溜烟地就出去了。 他来过不止一次,倒是知道王子安的书房在那里,故而,虽然晚了薛仁贵一步,但还是险之又险地把阎立本给堵在了路上。 “啊,阎少监,别来无恙啊——” 知道薛仁贵也是王子安今天新收的徒弟,按规矩,还是自己的师兄呢,所以,阎立本态度放得很低,一边走,一边和薛仁贵轻声地交谈着。 所以,对忽然间冒出来的长孙无忌完全没有预防。 此时,一抬头,发现竟然是齐国公长孙无忌,顿时一惊,下意识地就停下脚步,想要躬身行礼。 然而,长孙无忌多机灵啊。 二话不说,一把就抓住了阎立本的手腕子。 “怎么,不认识我了?我是长孙府上的大管事,长孙尚啊,想起来没?就上次代表长孙尚书,去你家喝喜酒的那位——” 一边说,还一边偷偷地给阎立本使眼色。 阎立本: “啊,啊——哦,想起来了” 虽然不知道长孙无忌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也不知道自己家里到底什么时候喝的喜酒,阎立本还是非常机灵地点了点头。 第一关,顺利通过! 长孙无忌,不由偷偷地松了一口气。一边友好地冲站在一旁的薛仁贵笑了笑,一边道。 “真是缘分啊,想不到在这里又遇到了阎少监——对了,我家妹夫今天也在,回头我给你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