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临危不乱,甚至十分镇定,“微臣全心全意,只想为陛下分忧。”
萧瑾:孤信了你的邪,狗东西坏得很!
不过,他也不是没有办法整治他。
解决了剿匪事宜,邵权也不退下,仍站在原地,一脸坦然地看着萧瑾。
很显然,他在等一个回答。
萧瑾也知道,但就是不搭理,装模作样地拿起一本奏折看起来。
邵权等了一会儿,终于沉不住气,“白日陛下答应微臣的事情,不知如何了?”
萧瑾、邵敬和邵权都曾经师从一位太傅。
太傅曾不止一次夸奖过,邵权是三人中性格最沉稳的一个。
而如今,萧瑾特别想做一件事情,就是把那位告老还乡的太傅拉回来,让他好好看看,他口中“最沉稳”的人现在是这样的。
但是算了,太傅已过古稀之年,还是别折腾了。
萧瑾故意吊着邵权,沉默了很久,最后才慢条斯理地说:“今天太晚了,明天孤给你一个机会,你自己去问安安。”
他就是要邵权今天晚上别想好好睡觉,最好忐忑一晚上!
邵权微微愣了一下,最后从容点头,“如此,多谢陛下相助。”
萧瑾:……这么镇定吗?
其实,邵权远内心没有外表来得平静。
虽然理智告诉他,时荔如果不愿意,萧瑾肯定直接拒绝他了。
现在能这么说,最坏的结果也是有希望的。
但是,没有得到确切的答复之前,他根本无法不去想。
最后真如萧瑾期许,辗转失眠了一整个晚上。
【小剧场】
山夷:“人在家中坐,锅从天上来。”
月影:“本来只有陛下受伤的世界……现在好了,山夷你以身相替,不枉费母亲当年临终叮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