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了。
为了加强年度桂冠诗人的实际所得价值,王室自然是“加了码”,虽然瓦尔特手里捧的金杯,装的是一分不多的100枚面值为1的小金币,但那支金杯本身可是价值不菲的宫廷艺术品,价格恐怕在两三千镑往上走了。
至于那四大桶赫雷斯酒……倒是没法加什么码,但这不妨碍热情的民众蜂拥上台,抓起一盏盏空杯围到瓦尔特四周讨酒喝,毕竟是桂冠诗人可“随时痛饮”到的赫雷斯酒,这象征着自己分享到了他源源不断的艺术灵感。
这是一段带着互动和狂欢元素的流程,两位小师妹也上来道贺,瓦尔特在连连碰杯之际,喝了远远超过平日的酒。
接着,卡莱斯蒂尼主教代表芳卉圣殿,赐予瓦尔特“不凋花蜜”。
它被装在一支本来就很小的玻璃瓶中,而且大部分都是繁复装饰,中间空出的腔体更小,不过是区区七八滴的样子,呈现着奇特而浓郁的深红之色。
教会一年的产量极少,据说它拥有着世上最为无可比拟的芳香与甜蜜,也在“烛”与“池”两种相位的领域拥有珍稀的非凡价值。
最后瓦尔特终于登上了一个铺有红毯的三角形阶梯,上方恭候的大主教菲尔茨将用桂树枝编成的华美头冠戴于其上,并与其携手走到看台前沿向观礼市民致意。
一通流程下来,等到礼毕之时,酒过三巡的瓦尔特已经被众人摆布得昏头转向。
他甚至觉得自己一研习“烛”的准高位阶有知者,差点快被太阳晒晕过去了。
但下了典仪台后,忠实的职业习惯使得他不忘再次开口:
“老师,我觉得我得赶回去继续排练,乐团晚上还得演出,说实话,我那音乐总监的水平实在令人不放心,我前几年刚到任时曾经连续睡觉做噩梦梦见演出事故……”
“还演什么演。”
眼前的工作人员开始拆台,范宁则满脸写着无奈:“反正原计划是个返场曲目,你放到正式曲目里反而还要改动,你顺势取消反而还不用改…..”
“舍勒先生的建议很有道理。”何蒙称赞道,“这《唤醒之诗》正好还没有首演,放在阿科比交响乐团的一场普通巡演里面实在有些浪费,不如等您的老师完成整篇作品后,在更加高的平台上进行首演和唱片灌录。”
“顺带一提,实际上您在这支乐团的常任指挥生涯可以提前结束了。”大主教菲尔茨笑了笑,“教会自会帮您对接层次更高的乐团职位用人意向,哪怕这需要时间,您也足以先和那位音乐总监调个位置。”
“实不相瞒,我的中期职业规划并不在此。”瓦尔特举杯一饮赫雷斯酒,继续回到了他该回到的话题,“有了老师的提携指点和诸位的支持,我可以更早地去北大陆谋得旧日交响乐团——”
哪知话说一半,持着酒杯的范宁冷不丁将其打断:
“旧日交响乐团算个屁。”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