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这些遗体是新储存过来的一批,那也不会是刚刚才死,至少隔了一两天所以,是你们把人带到这里害死的?”他转头望向安德鲁中尉和其旁边的两名士兵。
那两名士兵起初神色一直有些不明所以,这下也吓到面如土色,战战兢兢地正欲开口,范宁摆了摆手:“这两人是无罪的,循着士兵的律法,在门旁作看守,站在污秽的边界,心中却念及神名,这样,可定他们为洁净。”
士兵的神态安宁了下来,范宁又举起提灯,伸向安德鲁中尉站的地方:
“如此就再度照明一番,看他们是因谁受的难,又如何像羊毛被剪除一样无法声张。”
对方“扑通”一下,直接重重跪在地上。
这位拉瓦锡主教圣名在前,手段心机对他来说根本全是摆设!
今天他来到这里视察,尽管还有很多事物暂未看明,但明显只是时间问题,安德鲁的什么侥幸心理、什么上级行令已经统统扫地无余,涕泪横流地悔恨开口:
“主教.主教大人,我之前实在没有认清形势,没有放弃幻想.实在不知道搭救本在眼前,没有主动交代所作作为.晚了,一切都晚了”
范宁没理会他,示意了一下杜尔克。
老司铎伸出独臂,“哗哗”两下,将左右两边的盖尸布拉开。
人群中有“嘶”的吸气声。
“果然,又是‘尸环’。”范宁双眼深深眯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