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的年景,现在你出生的这个年景同样无路可走。”
“对了,你认可肖邦的艺术吗?”
F先生说着说着又问道。
“独一无二的大师,最明亮的‘新月’之一。”
范宁正好不知道该应付些什么,面对这种毫无争议的问题,他答得没有犹豫。
“很对。”于是手机那头的人又开始了其滔滔不绝的长篇大论,“我在少年时代也对肖邦推崇备至,在12岁时我就能即兴出同他几乎一样水准和风格的前奏曲,我15岁所写的玛祖卡和练习曲能让听众误以为是新挖掘出了他的某首遗作!我的才华只在其之上!但是我后来发现,如果我这么继续下去,我的生命不会有任何意义范宁,如果你明天写出了类似《d小调第九交响曲》的作品,你猜会怎样?听众们会说‘嘿,这个小伙子对贝多芬的风格把握得真准确、模仿得真像!’”
“你的‘复活’我替你的‘复活交响曲’感到不值,如果放在200年前,当最后的合唱响起,这就是一次足以让你升格为‘掌炬者’的高贵之举!你就是这个世界的贝多芬!但结果呢?那次首演结束,你连‘新月’都没能彻底升上去!哈哈哈哈哈,伟大作曲家”
“你说的对。”范宁继续表达着认同,继续往前迈步。
下一刻,他的目光凝滞了。
在正前方凑近看才发现,整个墓碑的边界已经溃烂,变成了一种似气非气的形态,看上去随时都会被黑色浓雾吞噬的样子,但靠内的质地纹理尚且完好。
墓碑尖顶的圆圈已经可以看清,蛇形的环里有一只金色蝴蝶装饰,圆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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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能!!!”范宁的双拳突然握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