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
感觉自己被愚弄的刘夫子气愤难当,甚至不再看地上的学生一眼。
秦有民叹了口气,朝刘夫子揖手,“都怪老汉教导不严,才让他犯下大错,先生息怒,老汉这就将他带回去严加管教,定让他闭门悔过,好好改了这偷摸的毛病。”
“如此,请吧。”刘夫子转身向另一边,胡子气得还一翘一翘的。
秦有民走到二孙子面前,抬腿就重重踢了他一脚,“混账,还不赶紧跟我走,丢人现眼的东西,你不晓得那银钱是仁儿和你小叔读书用的,你也敢伸手,老子打不死你。”
“我没偷,祖父为什么冤枉我,为什么,我也是您孙儿呀,凭什么,我也要读书,我爹留的银钱,就是给我花用的,我为何用不得。”
秦贵章的小宇庙爆发了,挺直了单薄的胸膛怒声大吼。
秦有民见一向老实的孙子居然敢跟他叫板,又是重重的一脚,“混胀,你难道不晓得你小叔和仁儿要考秀才,等着钱急用。”
秦大福也在一旁痛心疾首地说,“是啊,二郎,你几时变得这么不懂事,你不如小弟和仁儿会读书,亦无他们聪慧,你祖父为秦家着想,故而才多顾着他们些,若你也想读书,仁儿和你小叔在家里也能教,何苦到这里浪费银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