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阳来时,善之刚将那堆搜出来的东西清点完,这小子激动得嘴里不停地念叨着发财了发财了。
“真抓到人了?”凤阳大步进入小木屋,眼睛一扫木屋中被绑的两人,还有点不敢相信,想着会不会弄错人了。
秦珍笑道,“这个连掌事咱们见过的,他一出密道就喊庄主,说外面安全,可以出来了,我一听这话,就知道逮到大鱼了,还有一样东西。”
她从那堆搜出来的物件中,找出那枚私印,递给凤阳。
“这枚私印,足以证明他的身份,他方才还说,如果我答应放了他,他就将朝月一半的财富送给我,他说凭这枚私印,随便去离城哪家大的钱庄,都能提取到一百万两现银,对了,他还告诉了我一个银库的大概位置,说那里存银超一千万。”
凤阳接过私印瞧瞧,只见私印底部刻着朝月清三个字,是他了,这一代的朝月庄主,就叫朝月清。
他瞥了眼善之怀里抱的那堆东西,对秦珍道,“钱票这些你拿去,其他东西交给我。”
秦珍没意见,她知道像朝月清这种身份的人,身上的配饰都带有主人家特有的标记,她拿着就是祸端。
虽说抓了朝月清,可鬼知道朝月家族有多少人,别抓了小的引来老的,打了老的又来小的,子子孙孙无穷尽,烦都烦死。
秦珍把钱票挑出来,配饰之类的都给了凤阳,然后走到外面,招来甲师傅二郎他们,围在一起分脏。
少年们激动坏了,连甲师傅都少见的露了笑容。
五郎拿着分到手的银钱,把大额的钱票交给秦珍,让她帮着保管,他只拿了几颗金瓜子两个碎银角子和一张小额的银票,小心装进荷包。
少年们见了,也要把大额的钱票交给秦珍保管,秦珍没接,让他们自己收着。
“以前咱们都小,家底也薄,妹妹我才托大当一回家,现在哥哥们大了,哪还有让我这个小的帮着保管钱财的道理,再一个,我手头事多,不常在哥哥们身边,若你们急需用钱,又找不到我人,怪耽误事的,这银钱你们自己收着,等回去,看是拿去钱庄存着还是置产什么随你们,只一点,以后若非大事,我就不给哥哥们银钱了。”
开玩笑,一人几万两,只要不随意挥霍,做什么都够了。
少年们听了面面相觑,一时竟不知说什么,但感动是肯定,毕竟只有自家妹妹,才能一挥手,就分给他们这么多银子,还让他们自己保管,也不担心他们乱花。
真不知上辈子他们积了什么德,这辈子才有这样一个好妹妹。
善之把鼓鼓的荷包往怀里一塞,感性地一把抱住秦珍,“珍珍,下辈子咱们还做兄妹,一个爹妈生的那种,好不好。”
秦珍差点被他勒断气,见另外几个也冲过来,她戳了善之腰间一下,善之哈地一下跳了开去。
秦珍趁机跑向小木屋,嘴里嚷着太肉麻了,受不了。
二郎他们在后面听到,放声哈哈大笑,秦珍跟着笑。
小木屋里,朝月清不知在和凤阳世子说什么,见她进来,立即闭上嘴巴。
凤阳世子回头瞥了眼秦珍,对朝月清道,“她是自己人,你继续。”
朝月清却不说了,他勾唇笑了笑,看着秦珍的眼神透着玩味,对于这个耍了他的小丫头,他心里是不悦的,还有些许不甘。
虽说和一个小丫头计较有失气量,可他本不是大度的人。
朝月清道,“世子,该告诉你的我都告诉你了,我相信你是重诺守信之人,不过,如果你想知道得更多,也不是不可以。”
凤阳世子闻言便道,“你的条件?”
朝月清一笑,下颌朝他身后几步远的秦珍点了点,“我要她。”
秦珍脸一黑,这个变态
这家伙比凤阳世子老多了,年纪绝对超过三十,在这个世界,换成那成婚早的,都能做爷爷了。
要她?要得·起吗,这狗东西。
而凤阳世子也是想也不想地摇头,“不行,你换一个。”
朝月清态度也坚决,“我就要她,若世子能把她给我,我可以再回答世子两个问题。”
凤阳世子依旧摇头,“别说两个问题,就是十个问题,在下也不能答应,庄主,她,你要不起。”
朝月哦了声,眉头一挑,“这话怎么说,莫非,她还有什么了不起的身份不成?”
“那倒没有,就是……”凤阳世子状似一脸为难,却又仿佛不得不说道,“哎,不怕告诉庄主,其实是在下打不过他们。”
朝月清愕然,“这怎么可能,你可是天下第一高手。”
他不信,还觉得是凤阳世子不想答应他这个条件,故意自贬身价,遂道,“世子,别开玩笑了,我说了,我只要她,只要世子把她给我,除了回答世子两个问题,我愿再送世子一笔银子。”
凤阳听了显然很心动,最后却只能扼腕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