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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南边,应该是……离城的方向,离城正在打战,战乱,的确是灾祸,可那些动物乱嚎什么,凤阳也在打战啊,她就没听过什么动物嚎叫,还嚎一整晚。
蓦地,秦珍又想那个提醒她快些离开的男子,会,与他有关吗。
“啊——”一声惨中猛地响彻在静寂的书院上空,是五郎。
秦珍几步蹿进屋,就见屋内五郎坐在床上,身体团成一团,他哇哇大哭着。
善之二郎和五郎同睡一屋,他一叫,两人都惊醒了,忙冲过去问他怎么了,秦珍挤上前,见五郎松开抱着的脚。
“有东西咬我jio。”小家伙控诉道。
屋里有些暗,秦珍掏出火折子,给最近的善之,让他点灯,等光亮起,三人看向五郎被咬的脚心,顿时齐齐抽了口凉气。
只见小家伙白嫩嫩的脚心上,正中两个乌黑的圆孔,圆孔正流着黑血,这一看就知咬他的东西有毒,还是剧毒,秦珍立即出手封了五郎的周身大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