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善也是野鬼的高管之一，他最显眼的地方就是眼角有个半边蝴蝶纹身。
他并不打扰此刻的情形，只是坐在一旁的椅子上，欣赏的盯着林荔脸颊上溅到的血花。
整个地下室死一般的寂静，到处都充斥着令人窒息的压迫感。
突然林荔的笑声打破了这份寂静，带着些许嘲讽。
孟泽锋微微皱眉，“笑什么？”
“关于性情大变的事情我也调查过，那个女孩在学校受到了.校.园.暴.力，自从拿到育成附中的名额后，性格就完全大变样，后来学校找上门还是顾小少找人摆平的。”
“受到了那种伤害，你觉得她还能继续保持小女孩的纯真吗？”
“我连艾肆生前的指纹和女孩的指纹都对照过，验证资料也都在，完全不是一个人。”
“老大，你过于敏感，小题大做了。”
孟泽锋没说话，林荔语气突然激动。
“我费尽千辛万苦才进野鬼，我不会为一个死人葬送前程，既然选择了野鬼，我就是野鬼的人，还请您务必相信我！”
此时，一直不吭声的钟婉依轻笑，“孟泽锋，你疑心病太重了，至于为了个乳臭未干的小丫头怀疑手下人，浪费手下资源？”
孟泽锋轻倪她一眼，意味深长。
钟婉依知道他什么意思，“你当我不怕吗？！事已至此，我只能走这条路，你没必要怀疑我。”否则她自身难保。
在沈栀瑶死之前，她对钟婉依求救过，可她却选择了无视，默认和孟泽锋一条路。
作为昔日最好的姐妹，如果沈栀瑶真的没死，钟婉依也少不了会被报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