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六岁的小姑娘,还是初次侍寝,大胖橘你可真下得去手。
剪秋也觉得四阿哥够过分的,但她是奴婢,四阿哥是主子,也不能说出来,只能找补说,“想必是费格格对了王爷的口味,王爷才忍不住疼爱了些。”
宜修只能叹息一声,这种伤害都算是宠爱吗?
这一会儿的功夫,费云烟已经进了薜荔院。
李静言无师自通学会了打压人的手段,“呦,费妹妹怎么这个时候才来?”李静言和费云烟在一个院子,李静言第一个来了鹅,费云烟却是最后一个,怎么说也说不过去。
被李静言抢先了,年世兰也不恼,阴阳怪气地接话,“李侧福晋就住在隔壁还不知道吗?费格格勾的王爷叫了四次水,果然是好本事。”
李静言则默契地说,“这...,我该说听得见还是听不见?不如费妹妹自己说说?”李静言昨晚听见的能是能说的吗?
费云烟直面这种毫不留情面的羞辱,只能颤抖着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