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扬居的林格格复宠了!!!
费云烟一起来就听到小桃叽叽喳喳的,小桃喜欢八卦,所以今天听了好几个版本,一个一个说给费云烟听,然后还自己混合出了个新版本,听得费云烟脑子都疼了。
“行了行了,咱们如今住在了兰韵别苑,隔壁就是年侧福晋,你这样兴高采烈地一通说,要是传到了年侧福晋耳朵里,我也保不住你。”
小桃一想起年世兰曾经提出的重刑加身以清风气,就吓得一个激灵,愁眉苦脸地说,“这日子过得还不如在李侧福晋身边讨生活呢!”
李静言虽然看不惯费云烟,可她也只能隔空生闷气,不敢真对费云烟做什么。
而年世兰不一样,费家在年羹尧那里讨生活,费云烟自然也要在年世兰这里讨生活,年世兰脾气不好,对费云烟的态度也是奚落居多。不顺心的时候,对费云烟非打即骂也不是不可能。至少,小桃记忆里,年世兰动手就有三五次了。
费云烟又不是天生奴性,在家里都没受过这样的委屈,在面对年世兰的时候全都受过了。费云烟不甘地蹂躏着手里的丝帕,她本以为自己在王爷心里怎么也有点地位,可没想到年世兰一开口,王爷就越过福晋把自己挪到了兰韵别苑来。
“年侧福晋运道好,咱们可不就得捧着。不说了,帮我更衣吧!林氏那边又起来了,年侧福晋知道了消息,恐怕又要生气了。动作都利索一点,省得迁怒到咱们身上。”费云烟再不情愿,也要强打起精神来,去给年世兰请安。
费云烟准备好,走到年世兰的住处时,正巧碰到了颂芝带着几个小丫鬟满脸愁容地端着早膳出来,见到了费云烟,颂芝眼睛一亮,“奴婢给费格格请安!格格可是来找侧福晋的?”
费云烟亲切地回答,“我听小桃说了林氏的事情,怕侧福晋伤心,便来看看。”
颂芝无奈地说,“费格格帮奴婢劝劝主子,今早一起来就生起气来,气得连早膳都不曾吃一口,这样身子哪里受得了啊!”
费云烟动作一顿,颂芝指望自己宽慰年世兰,还不如想办法把王爷请来呢!她保证,只要王爷来了,年世兰什么不高兴都没有了。
“年侧福晋这样伤身,要是林氏知道了,岂不是亲者痛仇者快?我这就进去!”费云烟应答道。
颂芝将手里地托盘递给了一个小丫鬟,“你们拿去分了吧!”然后亲自带着费云烟往里面走,“主子,费格格来了!”
年世兰还身着寝衣,靠着梳妆台不动,也不回头直接问费云烟,“你来做什么?”
费云烟对于年世兰的怨妇状态已经见怪不怪了,她走近了说,“妾身担心侧福晋,便过来瞧瞧。”
年世兰冷冷地说,“有什么可瞧的?你该去看看林氏得意的嘴脸!”说着年世兰抚上了自己的脸颊,“那林氏都已经二十有余,怎么还能勾的王爷流连忘返?”
费云烟为了迎合年世兰,不屑地说,“那林氏定然是用了上不得台面的手段!”
年世兰回头瞪了费云烟一眼,“既然能让王爷喜欢,什么上得台面上不得台面?你要是能学会了林氏的本事,我何须这样忧愁?”
费云烟被噎了一下,缩起头不说话了。
年世兰看着费云烟畏畏缩缩、小家子气的模样,更是气上心头,恨恨地拍了一下桌子,“我平日里对你多加扶持,你倒好,来了个林氏就不中用了!”
颂芝心疼地去看年世兰的手,“主子生气归生气,哪能这样糟践自己的手?”
费云烟被这样羞辱,还要忍受主仆的忽视,已经手指用力,在手心里留下了深深的月牙印,可自己也确实想不出法子,只能低头不说话。
在这样的气氛下,灵芝走了进来,轻声说,“主子,曹格格过来给您请安。”
“曹琴默?她来干什么?不见!”年世兰疑惑但是依旧高傲地拒绝了。
灵芝迟疑地说,“可曹格格说,她能为主子分忧...对付林格格。”
这可就激起了年世兰的兴趣,再加上回想起年老夫人推荐曹琴默的理由,年世兰还是决定一试,“那就请她进来。”曹琴默最好有能说服年世兰的理由,不然,真当兰韵别苑的门是什么人都能进的?
曹琴默进了门,恭敬地行礼,“妾身给年侧福晋请安,给费格格请安。”
费云烟对曹琴默这个可能威胁到自己狗腿子地位的人生起了敌意,率先挑刺说,“曹格格果然悠闲,明知道侧福晋为林氏的事情发愁,还能若无其事的。”
曹琴默见年世兰不说话,摆明是默认了费云烟的刁难,知道这是给自己的考验,镇定自若地说:
“费姐姐这么说可真是冤枉妹妹了。侧福晋是什么身份?林格格又是什么身份?侧福晋是王爷的心头肉,对林格格不过是一时新鲜,对林格格,哪用得着侧福晋出手?妾身就能为侧福晋分忧。”
费云烟不信,“曹格格好大的口气,你能为侧福晋分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