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长此以往,王府哪有宁静的时候?”
费云烟顶得住吕盈风,却顶不住宜修的威压,她惶恐地说,“妾身失言,请福晋恕罪。”
年世兰没想到费云烟这样的不中用,可还要替她出头,“林格格这样行事,让底下的人有样学样,今日是百合,明日是不是什么玫瑰、菊花都要往王爷身上扑?那王府同样没有安生日子可过!”
宜修气定神闲,“王爷正是考虑到这件事,所以对百合下了重罚,还叫奴才们去观刑,如此重拳之下,若还是有人不知死活,那本福晋就要考虑背后是不是有人捣鬼了。”
听到意味深长的‘捣鬼’二字,年世兰握紧椅背,她不确定宜修是不是抓到了自己的把柄,强作镇定说,“人心不足蛇吞象,有了贪欲自然就会做坏事,哪里还需要人唆使?”
宜修似笑非笑地说,“是吗?年侧福晋就这般肯定?”
不等年世兰回答,宜修就让人散了,这一日真是糟心事频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