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好,”卞森打断了洛珊,看向负责人,“你们对社团评定结果有疑问的话,还是找我们,团委那边的老师……比较忙。”
“不用了,我记住了,温儒是吧?”男生笑笑,抱拳,“刚才冒犯了,抱歉。”
说完,男生便潇洒转身,快步离开。
“莫名其妙!”男生一走远,洛珊便开始吐槽,“武术社都这么肌肉发达头脑简单的吗?团委的问题就应该找团委啊,干嘛非要盯着我们社联不放!温儒自己做的事,就应该自己负责到底,一天天让我们学生替他背锅干嘛?”
卞森在洛珊身后深深地叹了一口气:“你啊……”
“啊?”洛珊不明白卞森的叹气是什么意思,转身疑惑地看向了卞森。
卞森摇摇头:“到底还年轻。”
“嗯?”洛珊皱眉,疑惑不解。
“我当然也可以直接说出温儒的名字,把责任扔给他,可是你有没有想过我为什么坚持这么久,都没有提过温儒呢……”卞森说着,突然顿了一下,“哦对,你前面可能不在。那这么说吧,你有没有想过,为什么那人都快把拳头怼到我脸上了,我都没有提温儒的名字?”
洛珊很想告诉卞森自己其实几乎旁听了他从通过电话跟负责人解释到面对面跟负责人解释的整个过程,可纠结了一下,终于还是没有说出口,只是摇了摇头。
“他是我们的指导老师啊!”卞森语重心长,“我们怎么能甩锅给他呢?”
“可是这本来就是他的问题啊?怎么能叫甩锅呢?”洛珊很奇怪,“难道老师就天然高人一等,难道老师就可以有免责的特权,难道老师就可以滥用私权,胡作非为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