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朋不知不觉睡着了,许久没有做梦的他竟然做了一个噩梦。
梦中他等到刘茜茜十八岁生日,跟她在一起了,可是稀里糊涂却被刘小丽把自己下面给割了。
他被吓的从中惊醒,他出了一身冷汗,看看还在,才长舒了一口气。
天已经亮了,又将会是美好的一天。
今天上午拍的依旧是江文的戏,不过这段戏的重点是刘茜茜。
清早,扎着高马尾的她,踩着滑板,背着书包滑行在高档住宅区的街道上。
还是少女的她很青葱,充满了朝气。
这段拍摄采取了重复拍摄,前方的镜头被安装在皮卡车的活动支架上,从仰角到平角。
摄影机最低的时候,几乎贴到地面,然后逐渐拉升起来。
依旧是这条街道,另一个镜头从俯视角到平角,最后到仰角,目送她远去。
另一组镜头,爸爸开着车远远地跟着,目光中露出了慈祥。
水晶一直滑行到了学校门口,跟门卫打着招呼,进入校园。
外面的街道上,爸爸接通了电话,跟助理商议着资金不多,用钱的地方却很多,要精打细算。
这一组镜头很好拍摄,几乎是一遍过。
在爸爸的电话里,阐述了他贷了一大笔款,想要扩大生意,也为他死之后,几個人为了贷款,为了遗产税奋斗的原因。
然后,就又拍了水晶跟几个同学出了学校,上了爸爸的车。
仅仅只是两天的时间,江文的戏就拍完了,但整个电影的剧情,才刚刚开始。
上午,除了江文的镜头,主要拍摄的是一组主角团队在圣莫妮卡街头各自赶路的镜头,这些镜头将会在后面被剪接的他们处理事务的一些片段里。
吃过午饭,雷朋没有忙着电影,而是休息了两个小时、
杰西卡一直跟在他的身边,雷朋拍戏的时候,充当小助理,不拍戏的时候,还能当一个解语花。
昨天晚上没有睡好,雷朋搂着她睡了一个素觉。
他很少睡午觉,偶尔睡一次,觉得精神抖擞。
醒来的时候,大鹰和赵宝岗两个人在素材室,跟陈耳,大为他们研究着上午的胶卷,做好剪辑的编号。
他们两个人虽然挂了一个导演助理的名号,但是没有分配具体任务,反正剧组对他们公开,能学多少看他们自己。
“小雷,你看这里,主角爸爸的现在是带着眼镜,留着胡子,十几年前也是这副形象,会不会不合适?”
雷朋一开始还没有想到这个小问题,被他们提醒,也意识到疏忽了。
亚瑟和唐的小时候,爸爸的形象应该更年轻一点。
雷朋看了一眼留着胡茬的江文,想着要不要重拍几个镜头,不过随即就否定了。
回忆的镜头需要调色,渲染的时候,可以通过技术手段,将江文的胡茬消去,让他显得年轻一点。
雷朋说了自己的意见。大鹰问道:“那不是增加成本了嘛。”
“可是在这边,人力成本更贵,何况要重新跟小演员签约,还要惊动儿童署,租房子,成本也低不到哪里去。
更主要的是,重拍会影响后续的安排,道具和场工那边的工作顺序,都会被打乱,隐没成本更高。”
江文笑道:“那如果不重拍,我就直接回国了,我的电影还等着制作呢。”
他现在拍的就是他那部被禁导了五年的电影,电影已经拍完了,却跟他报上去的内容不一样。
他也知道很难过审,所以干脆先送到欧洲去参展,想拿个奖回来,让管理机构网开一面。
但是由于性质比较严重,他还是被禁导了。
雷朋对他这部电影看不进去,他把人性的界限给模糊了,还把一件本来很简单的事情,拆的支离破碎又组装。
他的确有才华,但是这种精英主义的优越感,让人很不舒服。
后世的无极其实也是这样,不过陈诗人真的没有江文的才气,或者说,他的文学才气更深,江文的电影才华更出众。
陈诗人把电影当做后现代主义的画作,拆的支离破碎,然后组装出来了一个怪物。
他连自圆其说都做不到,所有人都看不懂他的电影,失败也就在所难免。
雷朋笑道:“你有事就回去忙呗,就是以后我想补拍,找你来,你会不给面子?”
他摇头笑道:“你是吃定我了啊!”
众人都笑,他鬼祟地四周看了一圈,叹道:“兄弟,你玩的花啊,母女花都养起来了,还有你别墅住了那么多的美女,你侍候的过来吗?”
雷朋连忙澄清。“这个真没有,我有原则的,有妇之夫不碰,未成年更不碰。这边可不是国内,罗密欧法案也只针对三岁差距以内的,我要是碰了茜茜,那就要坐牢。”
“那养到十八岁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