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夜停稳自行车,面对眼前这位女子。“秦淮茹!!”
此刻,苏夜真心不想与这位女子有任何交集。
一旦沾染,便难摆脱。
而且,她的所作所为,均冠冕堂皇地打着为孩子和婆婆的旗号。
这种托词,使人无法轻易辩驳。
纵然心中明了,但她却能理直气壮地说着、做着。
除非你完全不理睬她,
否则,她便会借机步步紧逼。“苏夜,刚回来啊!”
“真是巧了,我正有些事情想找你谈谈,没想到在这就碰见了。”苏夜注视着刚从四合院门坎起身的秦淮茹,
一脸认真地说着并不真实的话语。
他内心也不禁赞叹,
能把谎言说得如此正经,脸不红心不跳,也就只有她秦寡妇能做到。“是不是巧,你自己清楚。说吧,这次又来找我有何事?”苏夜面色平静地问道。
“是这样的,我明天就要去食堂上班了。”
“我想预先向你请教一下,食堂里有什么要注意的地方,免得我去了不懂规矩,闹出笑话来。毕竟,不论怎么说,我也算是在你的管辖范围内,万一闹出笑话,岂不是让你失了颜面?”秦淮茹那张洁白的脸庞,轻轻一动唇,
瞬间说出令苏夜哑口无言的话。
什么叫做就成了我的人?
何时她变成了我的人?
“秦淮茹,注意你的措辞。我和你毫无瓜葛,何来成为我的人之说?若再这样讲,小心我……”苏夜说到此处,一时语塞。
小心什么?
对付一位寡妇,苏夜既不便动手,也不便责骂。
稍作停顿后,他接着说:“虽然我的权力有限,但对食堂员工的去留,我还是有一定发言权的。看在你不易的份上,我才向食堂主任推荐了你。既然你现在这般态度,那我明日就去找主任说,你不适合在食堂工作。我相信,他一定能找到更合适的人选。”
秦淮茹最怕的是什么?
自然是没了钱财和粮食。
进入食堂工作,她每天中午能免费获得三个白面馒头和免费的大锅菜。
在外面,这些都需要花钱购买。
一个馒头五分钱,一份菜也是五分钱。
普通人一顿饭起码要花一毛五,一个月累计就是四块五。
所以,那时食堂确实很实惠。
然而,许多人仍舍不得这笔开支。
“别,苏夜,千万别说,我刚才不是那个意思。你是食堂的大师傅,我是食堂的员工,如今就在你手下做事嘛。”
“另外,厂里的人都知道我们同住一个四合院,我担心因为自己给你在食堂的地位带来负面影响。”
“我真的没有别的意思,苏夜,你要相信我!”
当听到苏夜要让她离开食堂,秦淮茹脸色骤变,连忙解释。
至于她刚才的真实想法,恐怕只有她自己知道。
或许,若苏夜当时没有反驳那番话,
那么日后秦淮茹是否会再进一步试探呢?
也许,这就是已婚女性的智慧所在,步步为营,逐步侵蚀,
最终达成目标,占据有利位置。
“食堂规矩并不多,只要你踏踏实实做事,堂堂正正做人,没人会欺负你。”
“行了,我有事要忙,你让开,我要回家了!”
苏夜话语中透着一丝强硬。
言外之意是,如果你行为端正,自然无人找茬;
倘若行为不端,就难免遭人欺凌。
至于如何行为端正,全凭个人自觉。
正当苏夜与秦淮茹对话之际,恰巧傻柱手持酱油瓶走出屋门。
见到此景,傻柱并未询问缘由,
径直对秦淮茹毫不客气地说:“秦淮茹,你怎么又缠着我兄弟?”
“你知道吗,就因为你这点事,苏哥在厂子里已经谣言四起。你能不能注意点影响,我以前单身无所谓,你怎么都行。但现在我和苏哥都结婚了,你说话做事总该顾及点影响了吧?”傻柱说完,秦淮茹脸上满是尴尬。
眼前的两个男人,都是她曾幻想过相伴一生的对象。
尽管最后他们分别结婚,
但秦淮茹仍然不死心。
然而现在,无论是苏夜还是傻柱,
婚后都显然对她失去了兴趣。
“我没有纠缠苏夜,我是有事找他,傻柱,你不能冤枉我!”秦淮茹竭力为自己辩解。
尽管自上次大院大会后,不少人在称呼傻柱时开始有所改变,
特别是傻柱升任轧钢厂安保科科长的消息传出后,几乎无人再称他为傻柱。
但秦淮茹不知为何,
无论人前人后,始终坚持喊他傻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