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徐问苏夜：“你觉得是先发展技术再工业化，还是先贸易后技术呢？
这在现在是个难题，但几十年后就不是问题了。就像师父常说的，事后看必发生的事，当时往往难以察觉。
现在的企业就算没核心技术，也能买国外的授权来生产，不影响发展。所以现在多数人都倾向先贸易后工业化。这确实有它的积极作用，特别是在开放初期，靠贸易赚取外汇，引进先进设备和技术，推动产业升级。但这需要一步步来，急不来。”
苏夜没马上回应，想先听听老徐的看法，好决定自己的答案。
老徐也没立即回答，沉默一会儿，快抽完一支烟时，才慢慢开口：“其实我个人偏向先技术后工业化，但考虑国内外的实际情况，不得不承认，先贸易后工业化更适合我们现在。
你说得对，技术不能丢，这是发展趋势。我们能获取的技术核心资料大多是别人淘汰的，如果满足现状，就会一直落后。先贸易后工业化是为了积累，只有掌握技术，才能自我研发和创新。”
苏夜深思熟虑后，向老徐阐述了自己的观点。"技工贸"和"贸工技"只是两种不同的经营策略，经营者根据时机、环境和资源选择。
没有优劣之分，不能一味推崇某一种。联想和苹果就是例子，联想走的是"贸工技"，但它也有过研发的机会，只是选择了不走这条路，后来引来不少批评。
而苹果起初也不是以研发见长，后来通过集成别人的技术，才有了iPhone。现在的苹果，"贸工技"仍是其主要模式。
所以，争论"技工贸"还是"贸工技"并不重要，关键看自身情况。技术和贸易都要抓住，不能浪费资源和人才。
老徐对苏夜的观点深表赞赏，再次邀请他加入自己的部门。但苏夜早已决定不走这条路，所以婉拒了。
他笑着说：“大领导，您别为难我了。我不适应那样的生活，我就喜欢现在的小日子。您有事随时找我，我会尽我所能帮助您，不必拘泥于形式。”
听到这，老徐沉重地说：“我只是希望你能充分发挥你的才华。我的能力有限，给不了你更大的舞台。”
苏夜听了，头疼不已，这位大领导真是执着。他并不在乎舞台大小，只想过平静的生活。如果不是因为将来会用到，他何必透露那么多呢？
这只会带来麻烦和那个让他时刻警惕的狐狸精。他可不想回家看到她坐在自己家的客厅里。
苏夜说道：“大领导，我只是个小人物，有点小聪明。您不必看得太重，没什么可惜的。历史的车轮滚滚向前，多少英雄豪杰出现，但真正留名的屈指可数。我不求留名，只求国家安宁。您负责国家，我负责百姓，挺好。好了，我去厨房看看，给您做几道拿手菜解解馋！”
说完，他起身去了厨房，不再与老徐多聊。看着苏夜离开，老徐摇头叹了口气，拿起桌上的红色电话，似乎要打给一个重要人物。苏夜的话，即将再次传到那位天上的耳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