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厩。
“相父!”
姬发激动的呼喊着,似乎眼前出现的姜子牙就是他的救命恩人,也是唯一能救他出去之人。
至于他受到的屈辱什么的,统统被抛到了脑后。
这算什么!
欲成大业者,就没有不可以忍受和抛弃的!
他父亲说的对,为了野心和姬氏一族百年的图谋,他一切都可以忍。
“相父!那暴君无辜将吾等发配在这马厩内,如此侮辱我等,还望相父施法救出我二人啊。”
然而这一刻,面对姬发的相求,姜子牙却是露出了苦笑。
“姬发,非是贫道不救你,而是此乃朝歌,人王之气汇聚之地,除非有官位加身,方可施展道术来去自如。”
“贫道修行尚浅,却也无法救出世子,而且根据贫道掐算,当今商王并未有加害之心,而世子此次被囚马厩,不过是替父受罪,命中当有此劫。”
“那商王曾言,三年后便要令西伯侯亲自来朝歌带走世子,想必是想等着伯邑考坐稳西岐……”
姜子牙也是无奈的叹气,眼下商王帝辛刚刚平定北海,威震四海,气运如虹。
再加上眼下封神杀劫虽起,但还不是最佳时候,或者说阐教的一些布置还未完善。
这个时候,除非是姬发有生命危险,若不然其他他们都不会轻易插手。
在说了,区区三年被囚之劫,反而还能磨炼姬发的性子。
“相父!”
当听到这话后,姬发不由露出了悲戚之色,心中更多的是怒火。
果然,他们这些凡人在圣人大教眼中,不过是蝼蚁罢了。
若非如今的他一无所有,想要返回西岐夺回自己的一切,还需要依靠姜子牙,他现在一刻都不想忍受。
“世子不用多虑。”
看着姬发,姜子牙无奈的叹气一声,拱手道:
“这三年之内,贫道便会以世子招揽相父之名义替世子恕罪,加入大商恕罪,确保世子无性命之忧。”
“而且,贫道来之前,已经指点了一下那位王叔比干。”
说到这里时,姜子牙也是露出了自信的笑容,斗法神通,他不行,可文韬武略这才是他的长项。
“在贫道谋划之下,这三年定要令这商王败坏朝纲,破其大商之气运。”
阐教从一开始就是谋划大商的气运,要不然怎么会有那么多的事情发生。
比如原著封神中,黄飞虎的儿子早早就被阐教收走,要说这不是早就有谋划,谁信?
还有后来殷郊、殷洪,黄飞虎等等。
从一开始的首相商容请商王女娲宫进香就有问题,毕竟商王继承王位这么多年,都没去过,偏偏闻仲刚走就要去?
一切的一切,明显就是早有谋划。
同样姜子牙在知晓自己的封神之责后,也如同阐教之人般便开始谋划起来。
而姬发听闻这话后,不由露出兴奋之色。
“多谢相父,相父之恩,日后姬发定要好好报答。”
姬发感激的说着,而姜子牙也是平静的点头。
相比之下,姜子牙和姬发更多的是因为利益而结合的存在,不似伯邑考,两者只见还有一份情谊。
……
王宫。
本来今日之事散去,就当过去了,然而这位王叔比干,不愧是曾经朝堂上仅次于首相商容的存在。
“大王!”
只见大殿外,太师闻仲、武成王黄飞虎,还有袁洪、辛环等心腹大家出现,纷纷出现在大殿外。
“怎么,汝等莫非要逼宫不成!”
帝辛看到这群人后,不由露出了怒容。
他一发怒下,瞬间这些心腹大将纷纷一惊,连连摆手惊恐道:
“大王恕罪,微臣不敢,实在是王叔比干所言太过惊人。”
袁洪自然是不信的,但他却不能显的太过反常。
为首的太师闻仲更是刚正不阿的走出来,一双炯炯有神的目光望着商王,恭敬的抱拳道:
“大王,老臣本意不想如此,实乃是王叔比干喊冤,言大王早就被妖邪迷惑,并非是他包藏祸心……”
就连武成王黄飞虎也是恭敬的站出来,抱拳道:
“大王,王叔比干兢兢业业无数年,突然掺和到微子启谋乱之中,似乎有些……”
看着黄飞虎等人为难的神情,帝辛心中淡然。
毕竟首相商容和王叔比干,二人一辈子几乎都是刚正不阿的存在,结果临老了出现这档子事,还是有人心存怀疑的。
而这一次来的几乎都是他的心腹,太师闻仲和武成王黄飞虎二人自然也知晓这件事,一旦搞不好就要令王威受损。
因此他们在朝歌流传出这条消息后,当机立断直接进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