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官家的玉玺,也是这玩意儿做的?”
王大娘子握着手里的玉坠,一脸的震惊!
“感情这东西如此不俗?”
王大娘子低下头来,仔细地打量着手头上的这方玉坠,感受着其传来的温润,心中暗惊:“没想到这玉坠竟是和宫里的宝贝,一个来头?”
王大娘子还是有些兀自不敢相信,只是一个劲儿地摩挲着手里的玉坠,似乎是想要将之磋磨掉一层表皮,然后好揭穿它里面的真面目。
当然,这得让它真有这一幕“真面目”才行。
其实,也不光是王大娘子吃惊,屋子里的旁人也是一样地无比惊讶。
除了最后面的盛老太太稍微好些,似乎是隐约知道这里面的一些事儿外,别的人还是第一次听说这样的隐秘。
甚至,就连盛紘也是如此,纵使他结交更多的“好友”,但有些东西,却也不是那么容易就能得到的。
盛紘再一次地察觉到了盛家与那些豪门世家的差距,这其中不仅是人脉、实力的强弱,就连家族底蕴,世间秘闻的多寡,亦是远远不如他们。
对此,盛紘就愈加渴望能将盛家发扬光大,以期望达成如海家那般的世代传承的古老家族。
“母亲,那不一样!”
眼见众人皆是惊诧莫名的模样,盛长权这时候也不得不开口了。
“官家手里的那尊玉玺,其实是由一块巨型的,带有五行之色的玉心所雕琢而成的,且不论雕工,就光是材质那也与咱们手上的这块玉坠不一样!”
盛长权抱着灼姐儿,带着她靠近了王大娘子,好让小丫头能更清晰地看到那枚玉坠,满足小家伙的好奇心。
不过,因为海朝云没有发话,所以小家伙也只敢可怜兮兮地看着那枚玉坠,却是不敢乱动,甚至,都不敢碰!
见此,盛长权也是颇为怜惜地摇了摇头,用手轻拍小家伙的后背,好以此来宽慰小人儿,同时,他也开口为众人阐明这二者之间的关系。
“咱们眼前的这块玉坠只是单色,品质上,跟那传说中的传国玉玺却是无法比拟的。”
“在玉心的划分当中,色泽的不同,它们的地位也就天差地别,其中,颜色越多,这玉心也就越珍贵。”
“往往,这一色之差,就会是天壤之别!”
“所以,大家也别把这东西看的太贵重了,单色的玉心,倒也没那般夸张。”
虽然盛长权是如此解释的,但众人根本就不信。
除了一个灼姐儿因为年纪小,还不明白之外,别的人,哪怕就是王若弗也是能够猜得出这玉坠的价值,知晓其定然是不菲的。
虽说,其和玉玺相差甚远,但传国玉玺是什么?
那可是自古以来,代表着人道正统的无上至宝,何物能与之相比?
更何况,这玉坠与传国玉玺材料也算是“师出同门”了,皆是玉心雕琢无二,它们之间在某种程度上来说,也算是站在同一高度上的了。
故此,这枚玉坠自然是不会像盛长权所说的那般——“平平无奇”。
“好了!”
而就在众人皆是沉浸在这莫名的震撼之中,而有些沉默的时候,盛紘却是突然发话了。
“既然长权都这么说了,那儿媳妇你就收下它吧!”
盛紘从王大娘子的手里接过那枚玉坠,然后走到了盛长权的跟前,将之套在了灼姐儿的脖子上,道:“今后啊,就让灼姐儿好生地戴着,不许她摘下!”
“这样,也算是长权这个做叔父的一点心意吧!”
盛紘摆了摆手,对着海朝云一锤定音道:“再者说了,都是一家人!”
“一块玉坠而已,就算再珍惜,那也算不得什么!”
“呵呵!”
“对,父亲大人说的是!”
盛长权继续抱着灼姐儿,笑了笑,而后颠了颠这小家伙,顺着盛紘的话开口道:“二嫂嫂,你也不用客气,咱们都是一家人,也不用要讲那些个虚礼!”
“更何况,就以我和二哥哥之间的感情,这枚玉坠也根本就算不得什么!”
一旁,听见盛长权这般说话的王大娘子却是不自觉地笑眯了眼睛:“嗯,长权这孩子还算懂事!”
王大娘子在心里暗暗满意,觉得盛长权很不错。
在她看来,盛长权这么说话就是因为他懂进退,知分寸,不向林栖阁里的盛长枫那般,处处就以盛长柏做目标,渴望能超越他!
虽然说盛长枫对上盛长柏一直都是惨败,但眼见自家儿子有这么一个“敌人”,且这个“敌人”的母亲又是自家的“敌人”,故而,王大娘子自然极其不待见“敌人”母子的。
“那……既然如此的话!”
“那我就代灼姐儿谢过七弟弟了!”
海朝云犹豫了一阵后,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