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奉国京都官员们都知道了,镇北王领兵打仗的能力已经超过了所有人的认知。
可所有的朝廷臣子们纷纷上奏折去弹劾镇北王。
最积极的就是太子鸿泽。
太子鸿泽反应过来之后,他的母妃朱皇后也迅速地找到了他。
“鸿煊屠杀追击他的亲卫军,鸿煊嗜血残暴,鸿煊若是造反大奉国危矣!”
朱皇后派亲信迅速地将这脏水快速地传播。
事实上确实如此,
鸿煊的战损比实在太低,不足十个人,干掉了千多个人,这是多么可怕的事情。
在朝野上没有一个人不害怕,太子鸿泽更寝食难安。
对于这样的议论和流言鼎文帝毫不在意,
他知道这种声音该来还是会来,很多的人敌视镇北王鸿煊,特别是太子党这一脉。
鼎文帝派司礼监间太监传达开紧急朝会,议题就是关于镇北王鸿煊。
文武大臣们都进入了太和殿。
鼎文帝穿着尊贵的龙袍坐在高座之上:
“朕听闻朝野之上都在议论镇北王之事,所以朕紧急召开朝会,各位王公大臣们可以畅所欲言,有什么心里话直接说出来,朕相信流言止于智者,诸公一定会将分歧和误会消弭于太和殿之中。”
太子鸿泽踏前一步,他的面目略带狰狞之色。
他知道,在朝堂之上,必须要给鸿煊扣上罪名的帽子。
那鸿煊不是只有区区千名老兵吗?他要让父皇派遣上万名士兵,去剿灭鸿煊。
“父皇!刚刚儿臣听到了天大噩耗!鸿煊他狼子野心,居然做出了如此丧心病狂之事,屠杀洪秀志带领的千名亲卫军!”
太子鸿泽声泪俱下:“父亲一定要捉拿鸿煊回京都,交于大理寺打入天牢之内。”
“臣附议!”
“臣也附议!”
“微臣认为,镇北王如此暴虐嗜血,若是日后造反该如何是好?皇上?要派兵去杀掉这镇北王。”
三皇子鸿雄踏前一步:“父皇太子说的没有错!七弟鸿煊是失心疯了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
满朝文臣都在要求鼎文帝再派兵去围剿鸿煊。
鼎文帝看着满朝文武都想让他发兵去清剿镇北王那一千名老兵,他冷哼了一声:“哼!朕想听听,这满朝文武还有没有其他的声音。”
大皇子鸿礼踏前一步:“父皇!儿臣以为,七弟镇北王不但没过,反而有功。”
“哦?鸿礼说一说这是为何?你七弟鸿煊不但没有过反而有功,朝堂之中其他的大臣们可不这么认为啊!”
“父皇!七弟鸿煊此次带着一千亲兵去做什么?七弟是去镇守北境保我大奉国北疆不受北商国入侵的!可是朝堂之中众大臣不顾北境和大奉的安危,在诋毁镇北王,他们是何居心?”
“哼!鸿礼!你难道不知道,鸿煊他斩杀了洪秀志派出去追击的一千名亲卫军吗?”
鸿礼冷笑一声。
“鸿泽!你不要忘记了,洪秀志派遣的一千名亲卫是去做什么?是父皇考验七弟鸿煊的,是看看镇北王是否有能力驻守北境驻守边关的试金石,满朝文武都知道,七弟鸿煊只损失了不到十名亲兵,就将洪秀志带领的千名亲卫军全部都斩杀了!”
“试问?太子殿下可有如此神乎其技的带军打仗本领?”
“要知道,鸿煊只是用了不足两天的时间,就完全地掌控了这支千人的亲卫军部队,试问你能做到吗?不要说两天,我看两个月都难成战斗力!”
太子鸿泽脸色难看。
“可是!鸿煊斩杀千名亲卫军这是不争的事实,如此心狠之人,将来必成大患!”
太子鸿泽面目狰狞的说道。
“就是!鸿煊打仗这么厉害,怎么不抓住洪秀志派去的亲卫军,干嘛非要斩杀呢?”
昭武将军德念之:“太子殿下所说之言,甚是不妥,两军对峙哪有相互抓拿一说,战场如沙场的道理难道太子不明白。”
在战场上,
两支军队,一旦是敌对关系,那么就不能存在抓住士兵一说,洪秀志去追击鸿煊的这一刻开始,两支队伍就是死敌了。
除非是擒贼先擒王,可若是这样的话。
鸿煊就直接的失去了镇北王的资格,会被囚禁在地牢之中,那与死有何区别?
“陛下!老臣以为,镇北王不但出色而完成了陛下对他的考验,而且镇北王出色的领军能力,就连老臣也自愧不如!陛下!镇北王鸿煊是我大奉国千年一遇天生的谋帅将才!”
虽然说千年一遇,是有夸张的成分,但是说鸿煊是天生的谋帅将才,一点都不夸张的说法。
“父皇!儿臣以为,既然父皇之前已经明确地说了,是对镇北王鸿煊能否镇守北境的检验,结果已经出来了,那么父皇就应当去安抚和奖励镇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