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让他们赶紧别装了起来继续打。
只有挨揍者本人和眼力足够的行家才看得出,出手这少年虽在每个对手身上都只攻击了一两下,却是势大力沉效果惊人,倒地的三人不躺个几分钟绝对站不起来,说不定还有伤筋动骨。
酒菜被打翻的那桌佣兵们面面相觑,最终默默达成一致:不找这小魔头算酒水的账了。
“来啊,还有谁不服,还有谁觉得我很可爱?”被围观人群的喧闹弄得心烦,罗德朝周围喊道,“又是谁今晚想和我睡?出来打一场,赢了我跟你回家!”
没人接话,躺在地上的三人没再爬起来自讨苦头,围观人墙则越来越厚。拳头击中对方皮甲和骨骼的部位隐隐生疼,宣泄掉大半愤怒情绪的罗德被风一吹,心中忽然懊恼翻涌上来:明明保证过不再打架的,今天却又破了诺言……母亲知道一定又要气死,也许,是时候赶紧开溜了?
正抬眼寻找合适的逃离方向,围成一圈的人墙却忽然向两边分开让出了一条道,喀啦啦的金属摩擦声里,一队衣甲鲜亮、全副武装的士兵挤进人群:下城区最繁忙的集市历来就是治安管理的重点照顾对象,酒馆主派人去寻的帮手——在附近巡逻的卫队到了。
带队军官慢吞吞地踱进场中,皱眉观察已经结束的斗殴残局,朝身后士兵摆了摆手。
“白日斗殴,无法无天,全都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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