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有福想想王柱子的大体格子。在王柱子手里,打他还不和打鸡崽子差不多。顿时不说话了。只低头摸了摸鼻子。往前面走了几步。
村民们这才插上话,“钱有福这次太过分了,谁家没个压箱底的银子。难道有多少银子,还要给他说说不成”
“是啊,平时就烦他天天跟个大嘴巴一样。到处漏风。也不知道挺大个老爷们,怎么长个碎嘴子。”
“金宝家,不就是因为他嚼舌头。说金宝长的不像金宝爹。气的金宝娘回娘家。叫来五个哥哥。把金宝爹打的半死。在床上躺了半个月。又把钱有福打了一顿。锅都给他砸了。才老实几天。当时说的好好的,再也不嚼舌根了。这才多久。老毛病又犯了”
昨天才承了王家的情,甚至中午吃的都是王家发现的玉玲珑。村民们可干不出端起碗吃饭,放下碗骂娘的事。那不是丧良心吗。
赵丽水看村民们都帮着自己说话,便也不再开口。再开口就得寸进尺了。
毕竟队里都是钱氏族人,让大家伙知道王家不是好欺负的就行了。要是不还口,他们都以为王家好欺负。现在都有粮食吃还好。万一断粮了,那王家人肯定会被其他人活活吃了。
赵丽水朝着周围人笑笑,“还是大家伙实在。说的就是这个理。多谢大伙替我们说话了。”
村民们也说着客气话。说罢,便都回到各家准备出发。
赵丽水回到王家,冲张杏儿抬抬下巴。张杏儿赶紧夸道:“还是嫂子厉害,三两句话,就把钱有福说的哑口无言。不敢说话了。我以后一定多像大嫂学习。”
狗蛋他们也跟着喊“娘亲(大伯母)厉害。”
赵丽水被夸的下巴抬得更高了。“那是,不是我吹,整个荷花村论吵架我还没怕过谁。”
“哇”小米在下面张大了嘴巴。“大伯母好厉害啊。”
赵丽水又说“杏儿,不是我说你,你就算了吧。要是有不长眼的敢说你,你就叫大嫂。大嫂骂死他。你这嗓子骂人跟唱歌也差不多。还是省省吧。”
“哈哈哈哈哈哈哈”王成子听了笑的停不下来。
张杏儿被赵丽水说的气红了脸,跺了几下脚,嗔怪的叫了声“大嫂,你又取笑我”。
说完便挽着赵丽水往前走去。
王老太见小米一直用崇拜的眼神看着大儿媳妇。心里有些不快。嘟囔道“早知道我去了,这下威风全让老大家的出了。”
老王头只听到王老太说了句话,没听清说的是啥,转头问,“他娘,你说的啥。”
王老太不想理他。翻了个白眼“管你啥事。好好走你的路。也不怕摔了。”
平白无故被撅了一句的老王头(黑人问号脸)
山上的的路不好走。不过小青山是座矮山,山上灌木丛比较少。清理起来还不算麻烦。
山上的路王家人更不让小米下来走。只能轮流背着,或者让小米坐在板车上。
此时小米正在自家娘亲怀里。张杏儿身材消瘦,一身粗布麻衣也遮不住的清丽之色。乌黑的头发用一根发簪挽住。温婉清丽。这支发簪小米有印象。是爹爹在小米一岁的时候亲手雕刻的。
是的。小米周岁时,自家老爹没送自己什么生辰礼。给他媳妇亲手雕刻个发簪。
还美其名曰,能有那么可爱的小米。都是娘子的功劳。只可惜身无二两银,无法买钗裙。只得亲手雕刻发簪送于发妻。往后自当对吾妻珍之重之。万不能忘。小米当时觉得自己被塞了一大口狗粮。
正当沉浸在自家娘亲的美貌之中无法自拔。眼睛都看直了时。被张杏儿抓了个正着。张杏儿低头看见小米直勾勾的盯着自己看。
在她脸上亲了亲说“乖宝,怎么啦。一直看着娘。”
小米还给张杏儿一个响亮的亲亲。“娘好看,爱看。乖宝最喜欢娘了。超爱的。”
张杏儿听了,瞬间笑起来。阳光散在周围。给她镀了一层暖光。使得整个人更是多了几分不似凡众的飘渺感。更好看了。
王成子看到,露出痴汉笑。自家娘子真好看啊。媳妇,我的。嘿嘿嘿。
抱着小米走了一段路,张杏儿脸上出了些汗。嘴巴也有点干。小米见到,拿出娘亲给自己绣得小手帕。手帕上还绣了一条活灵活现的小鱼。
给张杏儿擦了擦脸上的汗水,又把自己身上的小水囊打开,递到张杏儿嘴边。
“娘,喝水。”
等张杏儿喝了几口水以后,又从空间拿出一块巧克力,假装是从小包里拿出来的。然后递到张杏儿嘴边说道:“娘,吃糖。”
张杏儿微微启唇,把巧克力含到嘴里。入口丝滑香软,细绵柔软的组织交揉着滑润浓稠,先是淡淡的苦味。随后便是微微的甜。多重层次与滋味在此交织融合。口感极佳。
“真好吃,谢谢乖宝。”张杏儿把口中的巧克力咽下去,这才开口说道。
她也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