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清知道李树根说的意思,说是在书房伺候。
可是马清就连一个字都不认识。
书房里也一直有下人,一直在收拾打扫着。
自己又能能在书房伺候什么。
无非就是好好“伺候”陈静丙罢了。
马清趴在床上紧紧的咬着牙齿,无声的哭泣着。
手掌握拳又松开,把被子攥的皱巴巴一团。
可是除了这样发泄一下自己的情绪外,马清也没有什么办法。
想死又怯懦,还想好好活着以后能去看看自己的爹娘。
哭了半天,马清认命似的瘫倒在床上。
把被子牢牢的盖在自己身上,甚至连头顶都遮住了。
只希望被子能为自己遮挡住外界的一切不好的事情。
不过马清知道自己的做法,也是徒劳而已。
毕竟就像李树根说的那样,马清的卖身契一天在陈静丙里。
自己就要忍受陈静丙的摆布。
只好安慰着自己时间还长呢,能躲一天是一天。
等马清的伤彻底好了以后,就听从李树根的安排进了书房。
不过那几天刚好陈静丙又改变了口味。
和一个小馆打的火热,根本没时间去书房。
再加上马清一直躲着陈静丙。
陈静丙这几天根本没想起来,府上还有马清这一号人。
也有可能是觉得马清反正就在府里,也跑不出去。
还不是任由陈静丙什么时候,都可以揉圆搓扁。
这几天只顾着和小倌在房间里,变着花样的游戏。
不是陈静丙不想找马清,实在是这个小倌太勾人了。
这个小倌比起以前陈静丙遇到的那些,更加放浪形骸。
花样会的也多,不光声音娇软就连身子也是软的不可思议。
简直比女人还要女人,勾着陈静丙都快要死在床上了。
每次听着小倌一口一个爷的叫着。
声音婉转啼鸣,简直让陈静丙半边身子都酥了。
这让一直偷偷观察的马清松了一口气,以为自己终于逃过去了。
陈静丙再也不会想起他,自己就能安分的在书房扫扫地弹弹灰尘。
可是就在今天早上陈右倪进院子以后,马清听到陈右倪怒斥陈静丙的声音。
本来以为是陈右倪看到陈静丙和小倌的样子,觉得陈静丙做的事有辱门风。
而且看到陈管家,还直接把那个娇滴滴的小倌直接拉了出去。
陈静丙也没有丝毫阻拦的架势。
以为陈右倪要好好教训陈静丙,并且要制止陈静丙再干这种事了。
想着自己的好日子就要来了。
接着马清看到陈静丙和陈右倪二人,在房间里不知道说了些什么。
随后陈右倪就满面春风的走了,而陈静丙也开始特意打扮了一下。
没多久也摇着折扇出门了。
马清内心一阵失望,知道自己想错了。
陈右倪并没有责怪陈静丙,不然陈静丙不会还特意打扮一下,接着出门去。
马清以为陈静丙是又找到什么新鲜的玩意。
一方面自己悬着的心,放下来一半。
另一方面又有些担心,是不是哪个可怜的人,十分倒霉的被陈静丙看上了。
马清的心里既有,自己又逃过一劫的庆幸。
又有对其他人快要遭受磨难的愧疚。
不过还没等马清多想,陈静丙就哭着跑回来了。
精心梳理的头发也散落了几缕下来,身上的衣服也沾上了泥土。
在陈静丙进房间的时候,马清好像看到陈静丙的后面衣服上,还有一块湿漉漉的。
马清觉得有些像是,自己妹妹小时候尿裤子的时候,留下来的印记。
而且刚才陈静丙跑过去的地方,还隐隐约约能闻到一股骚味。
不过马清又觉得十分不可能,像陈静丙这样一个官家少爷。
平日里又没有什么隐疾,怎么可能会突然尿裤子。
除非是受到不小的惊吓,才会有可能尿裤子。
但是谁敢那样吓吴都县令家,最受宠的小少爷。
马清想想都觉得肯定不可能,于是赶紧摇摇头把这个诡异的想法摇出去。
想着陈静丙应该是不小心,摔到泥潭里了。
才会弄成这样一副样子。
脑子里使劲忽略着,吴都已经半个月没有降雨了。
什么地方会有泥潭这种东西。
等陈静丙进到房间以后,就开始让人备水。
下人刚把水给倒好,接着就把人都撵了出去。
自己把衣服全脱了,爬进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