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柱子还以为他们是真的不疼了,也就收回了自己已经伸出去的大手。
二人这才往前走了一步,从对方的眼睛里看出了庆幸。
王柱子对待他们这三个皮小子,从小手就是没轻没重的。
根本不像对待王尔年和王珺若那样仔细,生怕磕着碰着了她们两个。
他们可不敢让他揉,指不定王柱子的手有多重呢。
王柱子看二人没事了,于是就美滋滋的抱着两块银元宝走了。
走的时候还不忘感谢一下二人:
“你们两个真的太好了,这个银子我一定会还给你们的。
等我过年的时候,卖了猪,就立马给你们啊!
那啥,天也不早了,你们赶紧睡吧。
我明天还有事呢,
嘿嘿嗯......”
说完就头也没回的走了。
留下王唯江二人站在原地,看到王柱子走了。
这才敢呲牙咧嘴的揉着,自己身上疼得地方。
揉了几下以后,然后回了二人共同的房间。
到了房间里,王唯江一下子瘫在了床上,一边揉着自己的胸口,一边和王东流说着话。
二人开始议论起,王柱子那么想要银子干啥。
王唯江猜测道:
“你说我爹这次,是打算给我娘买点啥东西?”
王东流随手把衣服放到一旁的凳子上。
思考了一瞬,和王唯江说道:
“我猜应该是衣服吧,上次大伯不是给大伯母买了手镯了吗。
这次应该会换个花样。”
王唯江也觉得是衣服,但是衣服十两银子可花不完。
啥样的衣服,能用上十两银子。
而王柱子既然把十两银子都拿走了,那就说明他肯定看上了,差不多十两银子的东西。
不然按照王柱子的性子,肯定只拿走自己需要的银子就行了。
剩下的银子,根本不会拿。
“我猜我爹除了衣服以外,还要买其他东西。
估计是项链而耳饰之类的。”
王东流点头,觉得应该是。
反正依着王柱子能想到的,也就只有那么几样了。
“我猜是项链!”
王东流笃定的说道。
王唯江:“我觉得是耳饰!”
“那打赌,要是谁输了,就要帮对方洗一个月袜子。”
王唯江想到王东流袜子的销魂味道,嘴角抽了抽。
笑骂道:
“好你个王狗娃,是不知道自己袜子有多臭吗?
蚊子闻了都能熏死,居然还敢让我洗一个月!
真的洗一个月了,我的鼻子估计连香臭都分不出来了。”
王东流哈哈笑着,对王唯江用着激将法:
“怎么,你这是不敢赌?
没想到什么都难不住的王铁蛋,居然害怕和我打赌输了。
而且你又怎么知道,一定是我赢?
说的就像你的袜子有多香一样,还不是和我半斤八两。
反正明天早上大伯肯定就会进城,到时候咱们就能知道了。
你赌不赌?”
王唯江当然会赌,谁输谁赢还真不一定呢:“赌!”
二人说好以后,甚至还击掌为盟。
随后就躺在床上开始昏昏欲睡起来,就等着明天王柱子回来看谁赢了。
而王柱子走了以后,又去了趟茅房。
然后也准备回屋睡觉了。
心情极好的哼着曲子,往房间走。
就遇到了正倚着房门等他的王物华。
“小狗蛋,你咋还不睡?”
“我这不是想着有礼物忘记给娘了,正打算去你那里给娘送过去呢。”
王柱子听到礼物,于是问道:
“啥礼物啊?你明天再给不就行了吗。
大晚上的赶紧睡吧。
明天不是还有收货的要过来吗。”
说完自己就准备回房间睡觉了,还等着明天早上就赶紧去成衣铺子。
给赵丽水买那件,自己早就看中的衣服呢。
可没时间在这里和王物华干耗着。
万一明天起晚了那可咋整。
“也不是啥贵重的,就是件区区的珍珠“项链”而已。”
还特意把重音放在了项链上,项链两个字,恨不得说出九曲十八弯的气势。
王物华说着把项链拿出来,在手上晃了一圈。
成串的珍珠,碰撞在一起。
有种诗里大珠小珠落玉盘的清脆声音。
而珍珠反射着月光,也变得更加莹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