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小舒简直要气炸了,原地跺了跺脚,放下一句狠话:“宋念你不要太嚣张,落水的凤凰不如鸡,我看最后谁笑到最后。”
骂完就拿着手机就跑出去了。
宁烟霞很给面子的拍起了手,这还是她第一次看见应小舒吃瘪。
苏玉姗更是恨不得抱着宋念原地转圈圈,“宋念,你也太厉害了吧!你都不知道,应小舒仗着自己找了个有钱有势的男朋友,在寝室里不要太嚣张。一天天的净把我们当丫鬟使,幸好她不经常住寝室,不然我们可太痛苦了。”
宁烟霞赞同道:“嗯,说实话我们忍她很久了。之前就想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不想跟她正面起冲突,没想到她越来越过分。”
宋念笑了一下,说道:“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必百倍奉还。”
苏玉姗:“哈哈,我喜欢,以后我要把这句话当成自己的座右铭!”
接下去的几天,应小舒一直没有在寝室露面,宋念还以为是自己把她气狠了。
宁烟霞说道:“不用管她,她本来一年到头在寝室里也住不了几天。”
苏玉姗:“是啊,用她自己的话说就是,放着男朋友的豪宅不住,过来跟我们挤这几个平方,不是傻吗?”
宁烟霞猜测道:“估摸着这次也是听玉姗在群里说你要过来住校,这才出现在寝室。”
好嘛,原来是特意等着看宋念的笑话。
*
再说另一头,余晖照计划请了年假,看了看自己干瘪的钱包,再看一眼茶几上鼓鼓囊囊的信封,里面是请宋念去看师母而准备的卦金。
余晖叹了口气,终于还是掏出手机联系川州的民宿老板,取消了假期的旅游行程。
余晖:“张叔叔,真是抱歉,我临时有事,今年去不了川州了。明年再带着奶奶去看您,之前订的房间定金,就当做我的违约金吧。”
民宿老板:“小晖你真是太见外了,从前 拦着你不让你付房费,你每年都多付我就算了,现在还跟叔叔讲什么违约金呢。你这样做可是要伤叔叔的心的,我马上把定金退给你,你要敢不收我让你奶奶骂你!”
余晖:“这怎么行呢,您是开民宿做生意的,本来就是我这边的原因导致去不了。”
民宿老板:“小晖,实话跟你说吧,我这房子也好多年了,早就想着翻新一下了。”
“所以今年下半年只接了你一家生意,本来想着等你和奶奶住够回去了,我就开始翻新。”
“现在你们不来了正好,我马上就能开工了。”
“就这样吧,待会你把退回去的定金收一下,张叔叔我要去干活了。明年过来请你们住新房!”
余晖奶奶年轻时曾在川州插队,当时就住在张叔叔家里,后来余奶奶回城,张叔叔家搞起了民宿生意,两家也没有断了联系。每年秋天余晖都会带着奶奶去张叔叔家住一阵子。
挂了电话,余晖看着威信余额里多出来的数字,开心地在沙发上蹦了蹦,对着阳台上正在浇花的余奶奶说道:“奶奶,中午我们点外卖吃火锅!再给你点一杯你最爱的波波奶茶!这几天天天吃挂面,我都吃腻了!”
几天后,余晖正躺在沙发上看警匪片,眉毛皱成了一个川字:“哎呀,刚才人群里那个穿黑衣服的肯定有问题,你倒是快追呀!”
“沙发下面有犯人的头发!你们怎么这么粗心呢,这么重要的证据都错过了,真是急死我了!”
“你们到底有没有破过案呀,这么简单的案情都推理不出来吗?”
······
余奶奶躺在阳台的摇摇椅上听京剧,家里气氛一派祥和。
“189XXXXXXX,张爱明给您来电话了······”余奶奶的老年机发出了超大声的来电铃声。
余晖忙把电视摁静音。
余奶奶接通电话:“喂,爱民,怎么了?”
电话那头张爱民的声音在狂风暴雨中显得模糊不清,余奶奶喂喂了好几下仍没听清楚对方在说什么。
余晖伸手接过老年机,问道:“张叔叔,您那边怎么了?”
张爱民焦急万分:“喂,是小晖吗?民宿出事了!”
原来,川州最近几天遭受几十年一遇的特大暴雨,张爱民的民宿地处低洼,又背靠大山,一夜之间被山上奔流而下的泥石流淹没了。
余晖脸色大变,忙走进自己卧室,关上门后才问道:“张叔叔,家里的人有没有事?”
张爱民语气里含着显而易见的后怕,“家里人没事,真是老天开眼了。这几天为了准备翻修民宿,我们一家子全搬到邻居家去住了。”
“邻居家地势高,没有受泥石流影响。我也是今天一大早过来查看老房子的时候才发现的。”
“幸亏我们提前搬出来了,幸亏你们今年没来度假!谢天谢地!”
“小晖,你真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