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小舒打断她:“闭嘴!空口无凭,信不信我告你们诽谤!还算命抓鬼?我看她是想钱想疯了开始当江湖骗子了。”
宋念无所谓的耸耸肩:“天天腻在一起,难道你自己就一点都没察觉吗?”
应小舒想起对方从不允许自己看他的手机,从不允许自己去他公司找他,反驳的话突然变得没什么底气。
宁烟霞幽幽地说道:“原来某些人花钱大手大脚,钱都是这么来的。”
应小舒不服气,掏出手机给男朋友打电话:“我这就找我男朋友跟你们对质!你们一定是嫉妒我运气好,见不得我找到这么优秀的男人!”
应小舒的电话没打通,宋念的电话倒是响了,施工强到了。
见宋念要出门,苏玉姗和宁烟霞眼睛亮晶晶:“又要去抓鬼了吗?我也要去!”
宋念心软了但拒绝了。
江见海介绍的这位朋友叫陈学家,跟江见海一样是做房地产起家的,吃了政策的红利,现在在华市也是排得上号的大富豪。
但是施工强对这位陈老板却没什么好印象,一路上叽里呱啦吐槽个不停,“真不知道我姐夫怎么会跟这种人交朋友。”
“我之前跟着姐夫在饭桌上见过他一面,啧啧,长得倒是人模人样,但是看见年轻小姑娘眼睛都挪不开了。一顿饭的功夫光看着他调戏女服务员了。”
“啧啧,要不是我姐夫派我走这一趟,我才不要跟这种人搭上关系。听说他最近总撞鬼,要我说,这肯定是他自己做了亏心事被找上门来了。”
宋念对此毫不在意,上门就是客,如果对方是好人,就帮他把事情平了;如果对方是恶人,那就连他一起平了。
汽车停在郊外一座花园别墅前。
施工强确实是不待见这个陈学家,根本不愿意跟着宋念进去,只说自己在车上等她。
宋念一个人沿着花园小径到了大门,陈学家已经翘首以待等了许久。如施工强所说,这位陈学家确实是长得一表人才,不过面犯桃花,私生活乱的很。
大热的天,陈学家穿的严严实实,时不时咳嗽几声,“你就是宋大师吧?我听老江提过你好几次,老江对你的能力可是佩服得很。”
说话间陈学家的手机响了好几次,都被他摁断。
事情要从一个月前开始,陈学家晚上睡得迷迷糊糊的总感觉有人扯他的被子。
刚开始他以为是妻子跟自己抢被子,就与妻子分房睡,结果分房睡以后事情依旧。明明睡前被子盖的好好的,第二天被子全在地上。大夏天的,硬是因为这个事情感冒了好几次。
陈学家咳嗽了几声,“大家都说我是睡相不好,自己把被子踢下床的。但我知道不是这样的,有好几个晚上,我分明看见床尾蹲着个人!”
“所以我在自己卧室里装了个摄像头。您猜怎么着?”
陈学家左右看了看,压低声音说道:“摄像头里,我明明躺着没动。脚下的被子却飞了起来,就好像是有人拿着被角往床下扯!”
宋念看了看陈学家的面相,确实有跟鬼物接触的迹象。而且,这鬼似乎与他颇有渊源。
宋念:“看来一个月前你肯定做了什么,导致这鬼缠上了你。”
陈学家声音变大:“鬼!?我家里真的有鬼?”
宋念:“没错,还是你最亲的人变的。”
陈学家脸色变了变,说:“宋大师,我不管他是谁变的。既然已经成了鬼,就该遵循自然规律离开,哪能逗留阳间呢。”
“我愿意出二十万,您帮我把它送走!”
这时楼上传出了什么东西倒地的声音。
宋念:“楼上是?”
陈学家神色如常:“可能是仆人打扫卫生发出来的声音,大师不用管。”
宋念:“陈老板,做生意最讲究一个实诚,如果你什么都不对我说,那我也没必要再待下去了。”说完起身就要走。
“大师别走,我都说!”
陈学家拉住宋念,随即亲自去楼上把人叫下来。
下来的是一个年轻的女生,肤白貌美妥妥的美人胚子。只可惜此刻女生怀里抱着个洋娃娃,嘴里轻声哼着摇篮曲,对外界的一切没有任何反应。
陈学家扶着女生坐到沙发上,解释道:“大师,这是我一个表妹,叫许沐。我表妹贪玩,还没结婚呢就怀孕了,问她孩子是谁的也不说。”
“我就主张把孩子打了,毕竟她还年轻。谁知做完手术就变成这个样子了。问她什么也不说,整天抱着个洋娃娃。”
宋念看了眼许沐,嘲讽地对陈学家说:“表妹?”
陈学家又咳了一声,“啊,是啊。大师,别管这些了,赶紧办正事!”
宋念盯着陈学家不说话,陈学家被盯得脑门发麻,心里暗骂江见海这是给自己介绍的什么大师啊,怎么眼神这么犀利。要不是自己找了好几个大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