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镖们目光在人群中搜索,很快就锁定了张总的方向。
“张总?”
“张总,你怎么了?”
“是谁干的?”
几个保镖七嘴八舌将张总从地上扶起来,拿来热毛巾为他擦去脸上的血。
被保镖们包围着,张总被吓飞的魂魄总算归位了。
他躲在保镖身后,从人群缝隙中恶狠狠地瞧着宋念,“把她给我抓起来!”
两个保镖闻声立马朝宋念走去。
江娑主动站在宋念身前,挡住了保镖们的去路,“她是我们学校的学生,有什么事情等我们老师来了再说。”
其中一个保镖不耐烦地推了江娑一把,“给老子走开,敢动我们张总,别说你们老师了,就是你们校长来了也没用!”
江娑被推得一个趔趄,让出了身后的位置。
两个保镖正欲上前抓宋念,一瞧就傻眼了。
“人呢?”
“刚才明明在这小妮子后面,怎么一眨眼人不见了?”
人群里一阵骚动,刚刚还站在人群中心的宋念,此刻不见人影。
“哗啦!”又是一声玻璃瓶破裂的声音。
“哎哟!疼死老子了!”身后传来张总熟悉的痛呼声。
保镖们再一回头,竟看见宋念正站在张总身后,手上还拿着只剩半个的破酒瓶。
很显然,张总的脑袋又遭殃了。
张总不顾刚包扎好的脑袋又渗出血来,一蹦三尺高,快步逃到了保镖们的身后。
他尤觉不安全,又让几个保镖呈包围状将自己团团护在正中央。
张总躲在包围圈中,气得眼珠子都红了。
他自从早年间闯出名头以后,从来都只有别人怕自己的份,何曾像今天这样吃过亏。
他现在看见宋念就恨得牙痒痒。
“你给我等着,你完了,我要你生不如死!”
说完就要打电话摇人。
宋念摆着一张无辜的小脸说道:“张总,我辛辛苦苦给你治病,你不但不付给我报酬,竟然还要找人对付我?”
此话一出,周围人俱是一脸震惊。
张总更是气得满脸通红,“你还敢说!你有种看着我的脑袋再说一遍!
九年义务教育就教出你这种学生?你还有良心吗?”
“你等着,我现在就把你们校长叫过来。”
“让他来评评理,你到底是救人还是害人!”
“你们校长还欠我好几个人情,今天是时候让他还了。”
宋念丝毫不被他威胁,继续说道:“你难道没有发现吗?我这是祖传的手法,专治头疼顽疾。”
一听“头疼”两个字,张总一下子冷静下来了。
他站在原地跳了跳,又左右大幅度晃了晃脑袋,一脸的不可思议。
“咦~特娘的我的脑袋真的不疼了!”
原来张总近些年来一直被头疼症困扰,看了许多名医都没有见效。
严重的时候只能卧病在床休养,平日里就靠止痛药压制。
但是止痛药也只能稍微减轻他的疼痛,他除了头痛外还有晕眩的症状。
就在今晚的酒桌上,他的脑袋也是昏昏沉沉的,全靠占女同学的便宜来提神。
然而现在,张总不信邪地又晃了晃脑袋,有两行血水沿着脑门流下来,但是张总却欣喜若狂:“真的不疼也不晕了!”
登时张总看宋念的眼神又变了,“你居然是医生?你真的能治病?”
宋念谦虚道:“什么医生不医生的,我都说了是祖传手法。”
“你这毛病除了我,没人能看。”
从宋念的视线看去,张总的脑门覆着一层薄薄的金粉,金粉上面有几缕黑气隐约可见。
那金粉来源于宋念口袋中的金蚕蚕茧。
方才宋念趁着砸酒瓶的空档,把金粉撒在了张总的脑袋上。
盘踞在张总脑袋上的黑气见了金粉就像闻到肉香的恶狗,全都蜂拥而上蚕食金粉。
没有了黑气的侵蚀,张总的头疼症自然就消失了。
只不过,这种法子治标不治本,一旦黑气吃光金粉,就会威力大增继续纠缠张总。
到时候,张总就不只是头疼那么简单了。
张总一把将保镖推开,在包厢内快步走动,一边走一边喃喃道:“真的不疼了、也不晕了!”
“我的头疼症真的好了!”
他越走越快,嘴角渐渐上扬,最后竟在包厢内上蹿下跳,整个人亢奋不已。
“我真的好了!我再也不会头疼头晕了!”
“哈哈哈,我就知道我是天命之子,一定会有奇遇!”
包厢内其余人就像看神经病一样看着张总。
等张总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