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洛寒不明白大长公主为何要为苏慈出头,还有顾祈,来的也太凑巧了。
顾祈听到大长公主的声音,赶紧上前行礼:“不知公主在此,微臣有失礼数,请公主见谅。”
大长公主点了点头,“既然遇到你了,就不必去京兆尹了,你也一样,今日于太傅的娘要抢本宫的铺子,你说要怎么办?”
于洛寒不满的说道:“这铺子分明是我夫人的,何时成了公主的,请公主不要……”
大长公主手里出现一张契书,玉姹接过递到顾祈面前。
“的确是公主名下的铺子,公主请放心,此案本官管定了。一定还公主一个公道!”顾祈官腔打的正。
于洛寒上前要拿顾祈手里的契书,被顾祈躲了过去。
“于太傅,这可是要作为呈堂证供的,您作为被告,可不能给你。”
于洛寒恨得牙痒,你一个大理寺卿管得到这里吗,还这么能装,这个姓顾的就是故意的。
“你难不成要回大理寺升堂不成!”
顾祈犹豫一下:“那也大可不必,毕竟这案子一目了然,太傅大人,大长公主人证物证都有,你和你母亲确实是砸了人家铺子,不如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你赔些银钱也就过去了。”
“至于你母亲抢公主的铺子一事,正所谓不知者无罪,只要你们和她赔个不是,相信公主不会与你们计较。”
于洛寒脸黑的能滴出墨汁,大长公主的手伸的太长了,苏慈怎么敢把铺子拱手让人,这里面一定有他不知道的什么。
春水看着这对母子吃瘪,可太解气了,“还请太傅大人把砸的东西照价赔偿,铺子已经易主,再也没有人会为于家买单!”
掌柜的拿着算盘,噼里啪啦的扒拉着,没一会儿说道:“这里所有被损坏的东西按市价共计六百八十九两,抹了零头,太傅大人只要付六百八十两就成!”
许氏气结,“这些破烂哪里值六百八十两,你可真敢狮子大开口。”
掌柜不卑不亢:“于老夫人来店里从不付钱,自然不知道行情,这里随便拿出一件来都是上百两,这已经是最低价了。不信的话你可以问问太傅大人。”
于洛寒说道:”钱我会派人随后就送来,”又对着大长公主抱拳:“今日冒犯公主,还请公主见谅!”
说完,看了眼许氏,率先走出了铺子。
刚走到门口,不远处跑来一匹快马,来人下马来到于洛寒面前:“太傅大人,皇上和太后请您速速进宫。”
跟上来的许氏有些不满:“寒儿,宫里就那么忙吗,忙到你连回家一趟都不能。”
她还有好多话想和儿子说,没想到还没回府,就又要被那个女人喊走,她是没了男人不能活吗?
原本她是不介意于洛寒和吴佩仪的关系的,以前甚至还乐见其成,这样才能让苏慈有危机感,更加卖力的讨好她。
苏慈如今不见了,家里也是一团乱,她还霸占着她儿子就不可以,再怎么说也要有君臣之别,两人这么形影不离真的好吗?
不得不说,刀子割到自己身上才能切身体会到疼,许氏如今对吴佩仪一点好好都没了。
要不是她儿子,这个女人能做太后吗,居然还这么嫉妒心强,不能容忍于洛寒身边有女人,她难道能为于家开枝散叶不成。
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他儿子难不成一辈子无妻无子守着她,她就满意了。
她一定要寒儿回府,珍珍只有怀了身孕,她才能安心,不能让寒儿为了吴佩仪连家都不要了。
于洛寒也皱了皱眉,这些天他虽然身在皇宫,却没怎么见吴佩仪,苏慈的事到底让他对吴佩仪有了不满。
当时他没觉出什么,那个宫女说出事情的时候他就知道是吴佩仪要对付苏慈,不然也不会把那个宫女杀了。
吴佩仪是太后,她不能落个谋害臣子家眷的名声,至于苏慈,吴佩仪只是太爱他了,才不能容忍苏慈。
只要找到苏慈,他一定不会再让他进宫,两人就这么相安无事一辈子就好。
心里想着,对来人说道:“可是出了事?”
来人一顿:“小的不知,小的只是奉命行事,还请太傅赶紧随小的进宫。”
于洛寒思索一会儿,还是上马跟随来人进了宫。气的许氏咬碎了后槽牙。
周围看戏的人好似悟了,原来于太傅和宫里那位真的不清白啊,个个神色精彩纷呈,碍于身份没有宣之于口。
之前那个老婆婆就没啥顾忌的,她就是个老百姓,过了今天有没有明天都不知道,她可没有那么多顾虑。
朝着于洛寒消失的方向,呸了一口,“不要脸的一对狗男女”!
大家都装没听见,春水对老婆婆说道:“李奶奶,别气了,赶紧回家吧,以后不要再当众说这些,对你不利。”
老婆婆:“老婆子不怕,苏夫人多好的人啊,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