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说着这话的时候,语气故意激了起来,猜测归猜测,她想知道钱老幺是不是真的拿捏住了某些人。
果不其然,一听这话,钱老幺如何能示弱。
“淮茹,我能骗你不成,你就放心吧,以后每个月我要是给你的钱低于五十块,我就不姓钱。”
声音已经变大,秦淮茹急忙拉了他一下,两人直接去了一大爷易中海家。
进了屋,秦淮茹感觉安心些,黑夜里,她的一双眼睛都是亮的。
“钱老幺,别胡乱吹嘘,你的工资就是四十多块,那来的每个月给我五十块。”
“我看你就是喝醉了骗人,胡说八道呢。”
语气又故意激了起来,只听钱老幺嘿嘿一笑,自信道:“你就放心吧,我有自己的办法,不就是一个月五十块吗,不差钱。”
闻言,秦淮茹无比确定了,这钱老幺肯定拿捏住了人才搞到了好处的。
“你可别去做犯法的事,不然别说过日子了,不被抓都是好的。”
“嘿嘿,你就放心吧,我有的是办法,这钱啊,他们得给我很长时间。”,钱老幺差点想把事情说出来,可还是忍住了,秦淮茹感觉差不多了,也没有继续询问。
她知道就算自己知道了秘密也没多大的好处,反而会让贾红那边反过来拿捏自己,索性装湖涂,心里有数就好。
“你先回去吧,等我说通了易中海,我们就结婚,把日子给过起来。”,秦淮茹说着是有些激动的,跟易中海的交易一直让她有些害怕的,现在有了这条退路,让她安心一些。
“听你的。”,钱老幺嘿嘿一笑,紧紧抱住秦淮茹,秦淮茹也没有挣扎,等钱老幺放开摇摇晃晃走后,秦淮茹回了房间,没有睡觉,而是安静等着。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她一直关注着一大爷易中海那边的动静,安静等着。
时不时的戳着眼睛,让一双眼睛变得红肿些。
天快要亮了,屋里睡醒的易中海感觉口渴,起来开灯,一看是自己的屋子,他松了一口气。
昨天怎么回来的他都忘了,估计是钱老幺送他回来的。
先去喝了水,感觉舒服些,易中海这才坐下来,拍了拍自己的头。
此时,秦淮茹看见一大爷易中海屋的灯亮了,她立即使自己泪水涌出,一副心惊胆战的模样就轻声轻脚走了出去。
推开一大爷易中海的门,秦淮茹走了进去,易中海听见动静,看到是秦淮茹,他一愣。
“秦淮茹,你这是?”,看到秦淮茹这慌里慌张,像是哭了很久的模样,易中海有些懵。
“一大爷,你昨天跟钱老幺喝酒到底说了什么,他怎么都知道了。”,秦淮茹故意语气变得急促,很是慌乱走过来,哭了起来,哆嗦着道:“一大爷,昨天晚上他差点闹腾起来,我该怎么办啊。”
“什么意思?”,易中海一听这话脸色微变,钱老幺知道了什么?
“一大爷,他知道了,他都知道了。”,秦淮茹一副害怕的模样,看着一大爷易中海,哭道:“一大爷,你可是害死我了,那种话,能跟别人说吗。”
此时,易中海脸色大变,盯着秦淮茹,质问道:“你的意思是说,他知道了?”
“嗯!”,秦淮茹点头,继续抽泣道:“要不是昨天晚上我安抚住他,他就已经闹起来了,一大爷,现在怎么办啊。”
“不会的,不会的!”,易中海感觉浑身乏力,盯着秦淮茹,眼睛都红了一些:“他怎么可能知道?”
“他说……你醉了……说的,一大爷,昨天他送你回来后,就去敲我的门,他威胁我要是不听他的,就把这事说出来。”
“一大爷,现在怎么办,我该怎么办啊?”
秦淮茹一副快要崩溃的模样,易中海这个时候更慌,站起来来回走了几圈后,感觉冷静一些,他才问道:“你的意思是说他用这事威逼你听他的?”
“嗯!”,秦淮茹摸了摸泪水,委屈得不行道:“他说了,人他要,钱以后你也要继续给,这样他就装着不知道,以后该怎么样就怎么样。”
听着这话,易中海眉头紧皱,看着秦淮茹,掩饰不住的怀疑,冷声道:“他这样做有什么好处?”
秦淮茹知道最难的一个问题来了,就抽泣着道:“一大爷,他说以他的情况就得为以后考虑,还说这个事他吃定我们两个了,要是不满足他,他不介意大闹一场。”
易中海感觉头皮发麻,咬了咬牙,冷声道:“他就没有想着敲诈?”
就钱老幺那种人,第一反应就是敲诈吧。
秦淮茹“惨笑”起来,微微抽泣道:“一大爷,这还不是敲诈吗,吃定了我,吃定了你,还稳稳给自己找了一条后路。”
“只要他死死握住这个把柄,以后他就是大爷,这还不是敲诈吗!”
易中海听着,就感觉一踉跄,是啊,这才是最大的敲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