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伤了头,不是伤了手脚,要吃自己去做。”,秦淮茹说了一句,就不搭理钱老幺了,脱了鞋,就钻进被窝里去了。
见状,钱老幺哼哼一声,不过也没多折腾秦淮茹,怎么说秦淮茹昨天晚上都守了他一夜,好赖钱老幺这一点还是有逼数的。
不折腾秦淮茹,可不代表他就放过贾张氏了。
脑袋传来的阵阵疼痛感,钱老幺气就消不了。
说起来都觉得丢人,他居然被贾张氏给“打”了,好家伙,传出去他钱老幺肯定是要被嘲笑的。
往日的积愤再加上这一次脑袋开花,钱老幺哼哼一声,起身就出了屋,去贾张氏那屋找人去了。
秦淮茹看着钱老幺离开,也没说什么,闹吧闹吧,越折腾越好,反正她秦淮茹现在是坚决了决心要把钱老幺扫地出门的,不多折腾折腾,怎么可能如愿。
屋外,钱老幺刚要去贾张氏那屋,就被瑰花给拦住了,她看着钱老幺,眼泪婆婆道:“钱叔,您不要去找奶奶好不好,我替她给您道歉。”
听着瑰花的话,又看这丫头已然是眼泪汪汪的,若是换做是小当,钱老幺早就扒拉开了,可瑰花这丫头挡在前面,钱老幺也是注意着点的。
“丫头,这不关你的事儿,大人的事儿你小丫头片子就不要管了。”
钱老幺说着,又叹息一声道:“丫头,我也不想闹,可怎么着她也得给我一个说法不是。”
瑰花年纪小,她只是不想看到一个家鸡飞狗跳的,其他的大道理她现在也不懂,现在一听钱老幺的话,她也不知道怎么办了。
钱老幺让开一步,就跟瑰花交错而过,来到贾张氏这屋门前,钱老幺就没带敲门的,用力一推门就走了进去。
瑰花这边,已经快步去另外一个屋找老妈秦淮茹去了。
屋里,贾张氏看到钱老幺这气势汹汹的模样,尤其是看着包裹着纱布的脑袋,她也有些心虚的。
“老虔婆,你就不给我一个说法吗!”,钱老幺冷声说着,贾张氏一听“老虔婆”这个称呼,脸色顿时难看道:“钱老幺,我只是怕你打我才推了你一把,是你站不稳才倒了的。”
“我没什么说法要给你,你要是敢打我,我就报警让警察同志把你给抓起来。”
说了威胁的话后,贾张氏的胆气仿佛也足了些,盯着钱老幺也不觉得心虚了。
“嘿,你个老虔婆还挺横,威胁我吗?”,钱老幺几步向前,靠近贾张氏一些,露出咄咄逼人之态。
“来,你打,往这儿打。”,贾张氏指了指自己的头,一点不怂。
随即,她又快速哭天喊地起来,嚷嚷着要是贾东旭还活着,她又怎么能过这糟心的日子。
钱老幺看着贾张氏这果断迅速的动作,那叫一个蛋疼。
尽管已经领教过多次了,可是每一次钱老幺都会认为贾张氏在这方面真的非常有一套。
贾张氏的哭喊声让院里的人又来到中院,有人还去把钱老幺给拉出屋,生怕两人又打架。
“钱老幺,你就不能过安生日子吗!”,一大爷易中海训斥起来,指了指正哀嚎着的贾张氏,他愤愤道:“你这刚从医院回来,难不成又想今天再送一个人去医院不成。”
钱老幺听着一大爷易中海这话顿时就不乐意了,哼哼一声道:“一大爷,昨儿个怎么回事你也看在眼里的,今天我要个说法怎么了。”
“她好歹是你的长辈。”,一大爷易中海劝了起来,又道:“昨天的事儿意外性居多,你就不要揪住不放了,难不成你非要打她一顿陪你去医院不成。”
“嘿,一大爷,你也别站着说话不腰疼,事儿没发生在你身上,你当然怎么说都有理了。”,钱老幺说着撇撇嘴,不满道:“我知道你跟她有过一段,可你也不能太偏心了吧。”
此言一出,一大爷易中
海脸都黑了,其他人也有些莞尔,这钱老幺,人才啊。
“你胡说八道什么呢。”,一大爷易中海这个时候是气得不行,钱老幺这混蛋,这个时候提这事干嘛。
“我胡说了吗?”,钱老幺耸了耸肩,又一次撇撇嘴道:“一大爷,说真的,你要是劝架,还不如帮我个忙好了。”
他指了指贾张氏,随即嘿嘿一笑道:“你们不是有过一段吗,正好再来一次好了,我跟秦淮茹是不在意的。”
“这样一来,她跟你过了日子,我是眼不见心不烦,你呢,也不用帮我劝架了,还有了一个知冷知热的枕边人,一举多得不是。”
一大爷易中海:……
贾张氏:……
这个时候,众人都听傻了,反应过来,有人差点憋不住笑,幸好用手捂住嘴巴了。
这钱老幺,人才啊!
“钱老幺,你嘴上没把门吗,胡说八道什么。”,一大爷易中海脸更黑了,让他跟贾张氏再成事?
下意识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