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都喜欢和美女在一起呢,看着是真的养眼,我估摸着留在身边就算是光看着也必然是益寿延年啊,以后一定要多找一点美女在身边,嗯,是为了自己的健康。
想到这里,冷羽有点想诺兰了,都出来这么久了,诺兰也该想自己了吧。
“冷仙师,你看这样行么。”
“嗯嗯,蛮好的,就这样吧。”
“好的,仙师,先这样挂着,明日我再叫人精心装裱起来。”
冷羽点了点头,其实这墙上已经有几幅墨宝了,现在自己的“糟糠之作”被放在了最显眼的位置,饶是冷羽脸皮厚依旧是挠了挠头,实在是自己的字有点丑啊。
冷羽看了看旁边的画作,有山有水有人家,突然他看到了一幅画。
画上面画着一座高山,山脚下两个男子似是同伴,又说有笑,交谈甚欢。
这山冷羽见过,五峰突兀,奇险峻峭,正是万兽山。
这场景好似描绘的是两个初入万兽山的弟子,相交甚密,一起结伴外出历练的情形。
这就是一副普通的山水水墨画,所以画中两个男子的面容十分的模糊,但是就算是如此这画中人依旧给冷羽熟悉的感觉。
自己来这异界,时日不多,接触的人十分有限,怎么会有熟悉的感觉呢。
看向落款处,冷羽轻轻蹙眉,这落款只有一字“寒”。
这字跟先前自己被鬼修抢走的那张地图上的一模一样,看来是出自同一个人之手。
是藏书阁的那个男子?
“这画是何人所留啊。”冷羽出声问道。
众女还沉浸在“冷羽赐字”的喜悦中,听到问话回过神来。
“这画我记得我刚到这里的时候就有了啊,你等一下,我去喊梦雨姐,她肯定知道。”
不一会儿,从后厢走进一个半老徐娘,虽然年岁有些了,但依旧可以看出来年轻的时候应该是个美人,此人正是早先的老鸨-梦雨。
“仙师有何吩咐?”梦雨来到冷羽面前,轻轻一拜。
毕竟是久居是非之地的女子,情商还是可以的。
“哦,我只想问这幅画是谁留下的。”
梦雨抬头看了看冷羽指的那副画,然后转身对冷羽说道:“实不相瞒,仙师,这幅画乃是我刚刚接手摘星阁的时候,一名男子所留。大概有十多年了吧。”
“哦。这其中可有什么故事。”
“这其中有些缘由。”
“还烦请细细道来。”
“不敢不敢,冷仙师于我阁有恩,我知无不言。”
梦雨慢慢开口:“这夜泊城虽然地处南疆偏远之地,也算不得大城富邦,但是我摘星阁的姑娘历来都不缺艳丽动人的。”
冷羽点了点头,索性找了个椅子坐了下来,旁边的小姑娘很有眼力劲,马上跑将过来,帮冷羽捏肩捶腿。
“那一日,是个雨夜,一个黑衣男子带来了一名女子,说要将其典卖。
那女子一身红衣,但是脸上遮着一片红纱,样貌看不真切,但是仅从身段而言倒是十分优美。
我长居摘星阁,所见之姑娘怕是有成百上千了,但是像这名姑娘这么气质出尘的却是生平仅见。
但是那黑衣男子只要了五文钱,摘星阁一般收留那些姿色普通的女子都要半厘金子,就是二百五十文。
那男子要的这个价格就跟卖个畜生一样,似乎是要侮辱那个女子一般。
我没有多问便买了下来,那女子一开始有点浑浑噩噩,貌似神志不太清楚,我将她取艳名阮明芳。”
“阮姑娘终日红纱遮面,这摘星阁没有人见过她的真容。
阮姑娘在音律上面颇有些造诣,所以一直以来她都负责在大厅内弹琴。
她姿态优美,身段出众,独特的气质以及精通音律使得她不久之后便成为了摘星阁的花魁,往来艳客都挤破了大门。
曾有本地富商以十万两黄金愿为入幕之宾,享一夜温存。但是这阮姑娘却不为金钱所动,她提出两个条件,只要可以满足便能够一亲芳泽。”
“哪两个条件?”冷羽来了兴趣。
“一个是入幕之宾每亲近一次须自断一指。”
冷羽点了点头,这不是说一般人最多也就享受个十次么,就算是双手六指也就比别人多两次。
嗯,这不是重点,重点貌似是自断一指不就等于昭告天下我干了那啥么,毕竟断指难掩啊。
“另一个是以“一句诗”做一首词,如若让阮姑娘满意便可以成为入幕之宾。”
“哪一句?”
“曾几何时双燕渡。”
这句诗作词也不难啊,只是这个让阮姑娘满意的条件完全起决于阮明芳自己,想来这只是让自己可以主动选择寻芳客的一个手段而已。毕竟这种主观题最容易舞弊。
“那这副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