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算个什么东西?凭什么打我?”唐母愤怒地咆哮着,怒火中烧。
她无法忍受这样的侮辱,下意识地伸手就要去抓元可嘉的头发,好在被元睿明一下拦住。
但这样的阻拦并没有让唐母的怒火平息下来,反而更加激化了她的情绪。
她开始了大吵大闹,声音尖锐而刺耳,仿佛一把锋利的刀,割破了原本就紧张的气氛,“我好好一个儿子被你们害成那副样子。他现在还躺在床上,你们怎么还有脸说这样的话?”
闻言,元可嘉没有丝毫犹豫,直接抓起了唐母的头发,二话不说,将她拉到了母亲的棺材前。
唐母被扯得生疼,她尖叫着,挣扎着,但元可嘉却紧紧地抓住她,不让她有任何逃脱的机会。
而后,元可嘉又大声质问起来,她的声音之中充满了愤怒和不甘,“看看你的儿子,现在还舒舒服服地躺在医院里,而我的母亲呢?她在哪里?相比之下,你说说看,到底谁更无耻,谁更不要脸?”
话音刚落,元可嘉的情绪已经无法控制,她猛地抬起手,一下又一下地重重拍在元母的脸上。
那清脆的响声回荡在空气中,让在场的所有人都感到一阵心惊肉跳。
每一次的拍打,都像是元可嘉在发泄自己心头的怒火和恨意。
可即便如此,也难解元可嘉的心头之恨。
她冷笑了一声,突然伸出手,将唐母的脑袋狠狠地往棺材里头按去。
就这样,唐母被迫与元母脸贴脸地躺在一起,那冰冷的触感让她全身的鸡皮疙瘩都冒了出来,心中充满了恐惧和绝望。
尽管元可嘉的怒火仍未平息,但她还是示意元睿明松开了手。
唐母趁机挣扎着坐起身来。
她的脸色苍白,眼中充满了惊恐和无助,仿佛已经被元可嘉的愤怒彻底击垮。
……
夜致远出现在急诊室是傅承烨未曾想到的。
原本以为他会避着点,不想去主动出现在这个地方。
事情似乎变得越来越有趣了。
“小舅似乎心情不错。”夜致远不仅来了,还故意说出那些挑衅的话语,显然是想要激怒傅承烨。
他的语气中透露出一种挑衅和戏谑,似乎想要看看傅承烨会如何应对。
傅承烨却并没有如夜致远所愿,他并没有表现出过多的情绪波动。
只是淡淡地瞟了夜致远一眼,“你母亲若是知道她苦心谋划的一切成了现在这副样子,不知道她会做何感想。”
“这就不劳小舅操心了。””夜致远眉头紧锁,嘴角勾起一丝冷笑,语气中充满了不屑与嘲讽,“你得意不了多久的。”
话落,他转身欲走,试图留下一个潇洒的背影,却在转身的瞬间,被傅承烨冰冷的话语钉在了原地。
“其实你当初也可以给夜宁输血吧!”傅承烨的声音冷淡而坚定,仿佛一把锋利的剑,直指夜致远的内心。
夜致远猛地回过头,眼中闪过一丝惊愕和愤怒。
“那又怎么样?”夜致远故意提高了声音,试图用嘲讽来掩盖内心的慌乱,“至少当初我并不是带着目的接近她。而你呢?你扪心自问,你当初踏入元家的真正原因是什么?”
傅承烨显然被这句突如其来的话语给震住了,他的眼神中流露出了一丝惊愕与不安。
他原本沉稳的面容此刻变得有些苍白,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击中,让他无法掩饰内心的慌乱。
他真实的目的?
没错,十多年前,他并不是被元伯麒意外救下的。相反,一切都是他精心策划和布局的。
养母离世之后,他知道自己必须找到一个依靠,而他早些时候在电视上看到过元伯麒的照片。
而他早些时候在电视上看到过元伯麒的照片,那个权势滔天、风光无限的男人。
他心中一动,觉得元伯麒或许就是他的救命稻草。
于是,他开始策划如何接近元伯麒,如何让他对自己产生兴趣。
从最开始的就怀疑那场坍塌事故和元家有关。
所以他努力寻找那场坍塌事故的真相,为养母报仇雪恨。
因此,在元家的每一天,他都没有闲着。
他暗中观察、搜集线索,试图找到那场事故的幕后黑手。
甚至,一开始他之所以逗耍元可嘉,也是特意为之。
那时候,他并不清楚自己的真实身份。
所以,为了更好的活,他必须要使出浑身解数留在元家。
而元可嘉,那个天真无邪、纯真可爱的小女孩,自然成了他眼中最理想的目标。
他深知,像她这样心地善良、容易被打动的人,一旦赢得了她的信任和喜爱,就等于为自己在元家找到了一个坚实的后盾。
他原本以为自己能够巧妙地掌控一切,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