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匕首一用力,“别过来,否则我先杀了他!”匕首已刺破皮肤,鲜血流了出来,婉娇见状只能止步。
金螳螂虚晃两刀,飞身跃出,看着那黑脸怪人,气道:“黑老二,他快死了,你抓他作甚!”
凌空子见无障被擒,怒喊道:“快放开小师父!”跃到婉娇身旁,欲要上前。
黑老二对金螳螂道:“我也不想,谁知这小子竟然将我的海蛛丝都挡了下来,我只能先抓到他再来交换了。”
那个驱蛇的怪人走出人群,这人细高,走起路来三节腰,臀部比女人晃动的还要厉害,令人作呕,伸长的舌头往腮帮一舔,嘶哑道:“金老大不用急,丹药立刻就会到手。”
这三人便是琅琊三怪,金螳螂、黑蜘蛛、野山蛇,在齐、燕两地专横跋扈,恶名不小,修为虽不高,但却有独门绝技,即便遇到修为比他们高的人,也未能胜过他们,是以,名门正派对他们颇为忌惮,他们原计划金螳螂做佯攻拖住凌空子,吸引众人的注意力,野山蛇引蛇围攻婉娇、无障,黑蜘蛛从山崖的侧面,利用那海蛛丝绕到山崖后,趁着两人不注意,从后面偷袭,再用海蛛丝将婉娇捕获。
众人见状,暗自惊叹琅琊三怪的本事,看来那丹药叶一只能给他们了。
野山蛇扔了一条绳子,落到婉娇身后,嗤嗤笑道:“无论如何你今天都逃不了,若想让你的大人多活两天,就乖乖将自己捆起来。”
无障呵呵冷笑道:“我本就该死了,又岂会在乎多活一天,婉娇,恐怕我们今天谁都活不成了,只好一起死了!”
婉娇笑着流泪道:“我知道,我们本就该死在一起的!”话音未落,忽然飞身跃起扑向黑蜘蛛。
无障喊道:“就让他给我们做陪葬吧!”
黑蜘蛛闻言,心知无障又要释放那黑液,将自己埋了,哪里还敢留在无障身旁,急忙放手,飞身跃起迎向婉娇,欲要擒住婉娇。
哪知婉娇呼出一口气,黑蜘蛛不知是什么,急忙扭转身体,侧身躲过,婉娇扬起纤手上的尖刺,扫向黑蜘蛛,黑蜘蛛只能用匕首去挡,铛匕首与尖刺相抵,两人侧身而过。
黑蜘蛛欲要再次释放蛛丝,缠住婉娇,这时,凌空子的气剑已到,只能再次跃起躲闪,同时将蛛丝射在三丈外的岩石上,矮小身体,如圆球般腾空飞了过去。
金螳螂、野山蛇见状,一个飞起了砍刀,一个挥起了蛇杖,功向凌空子。
只听无障喊道:“你们停手!”只见他与婉娇挽手而立,已站到了悬崖边上。
叶一站了起来,惊呼道:“不要跳,快住手!”琅琊三怪,只好作罢,心有不甘得退了回去。
众人均没想到琅琊三怪在大好的情形下,竟没有得手,其实这个很简单,一个人若要死,是很容易的,他人很难阻止。
凌空子来到了无障的身旁,无障似交代后事般在耳边说了几句话,同时将手中的短剑交给了凌空子,婉娇牵着无障的手,流着泪,摇着头。
一些人见两人要死,不舍得让他们死,心中焦急,焦急的是那令人起死回生的丹药他们得不到,想劝他们不要死,将命留给他们换丹药,却不知如何劝,所以只能骂,什么话都骂,其中有一群人,身穿破破烂烂的衣服,他们的嘴比衣服脏,骂得话要多难听有多难听。
杨英杰实在是听不下去了,跃到人群前,手摇群芳扇,厉声道:“若你们再不闭上臭嘴,本公子保证你们是滚着下山的!”这声音甚是洪亮,即便骂得正兴奋的人也能听到。
人群中一位身穿破衣的人骂道:“你若不愿听,自己可以滚下去!”话音刚落,杨英杰扇子一挥,那破袍人惨叫一声,飞出丈外,真差点滚下山崖。
杨英杰道:“谁来继续骂?”
“竟敢口出狂言,打伤我们鬼影门的人!”说话那人蓬头垢面,双眼凹陷,枯瘦如柴,身穿一件破长袍,若是有人在夜晚见到他,准以为自己撞了鬼,此人便是饿死鬼谷丰。
杨英杰不屑道:“鬼影门?本公子没听过,只知道有那么一群半死不活的人凑在一起,竟干一些偷鸡摸狗,装神弄鬼的勾当。”
谷丰厉声道:“既然你不知道,老子今天就让你知道!”身影一闪,如鬼魅一般,冲向了杨英杰,探出一只寒气森森白爪,抓向杨英杰。
人群中有人惊呼:“化骨爪!”此招正是鬼影门的独门绝技,若是被击中,必然会皮肤溃烂,化为白骨,甚是狠毒。
杨英杰不慌不忙,见白爪抓来,将扇子合上向外潇洒一拨,便挡下这一爪,“化骨爪也不过如此!”
谷丰大怒,又连攻了几招,均被杨英杰轻松抵挡,十几名鬼影门弟子见状,齐齐亮出武器,攻向杨英杰。
华清月问道:“需要帮忙吗?”
杨英杰边退边打,靠向无障,“华姐姐不必出手,看本公子如何将他们打下山崖!”话音未落,一名破衣人便被他一脚踢出三丈外,紧接着,又连续击飞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