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的,具体一些,只对先生如何对付这群妖兽感兴趣。”
另一边,巫师用那幽寒的目光注视着城上,虽城上有士兵伤亡,而他的部下也损失不少,他没有想到,原本不堪一击的人类,竟然能给他们带来这样的麻烦,特别是那道城墙上的身影,让他颇为忌惮,总觉得他有深不可测的实力,而且那身影所散发的气质,让他有一种熟悉之感,好似在他这具万年枯骨的眼中在何时遇见过,不过他早已忘记了,眼下他的眼里只有逐渐升温的愤怒。
巫师手执权杖,见如此下去,他的部下又会伤亡很多,突然,森然喊道:“停止攻城,都撤回来!”
此命令下达后,那些准备攻城的妖兽都退了回来,尚在城墙上的妖兽也不恋战,冲着人群怒吼着,转身跃下城墙,那凶禽被凌空子和金行子杀了十几只,其余凶禽也被冲散开来,早已失去原来的攻击力,听到后撤,‘呼啦啦’都飞落到巫师身后。
城上的士兵如获新生,有些人尚在恐惧中,甚至什么都没做,妖兽便撤走,整个城墙上满是高亢的喊声,每个人都如同英雄一般,经历了一场生死的洗礼。
尤季满身是血,来到无障身边道:“目测我们伤亡将近百人,接下来该怎么做?”
无障道:“准备撤离,命轻伤者先撤离,重伤者若不能行动,你应该知道如何办。”
尤季低头抱拳道:“我这就去办,先生保重!”他明白无障的意思,这种做法虽然残酷,但也没有更好的办法,接下来他们将面临的是弃城,很有可能被妖兽追击,若是带着重伤者,会影响他们的行动速度,整个士兵都将处于危险当中。
过不多时,城上的喊声才渐渐停息,其实是城上的士兵都被草人所替换,除了泰山和无障的弟子外,都随尤季偷着下了城,沿着事先既定的路线从隐藏的缺口准备出城。
无障望着巫师,朗声道:“阁下停止进攻,难道是想等待这城下的大火熄灭吗?”
巫师冷然道:“你们只会用这低劣的手段,不用着急,不出半个时辰,便是你们的死期!”
无障道:“你还没认识到一个问题,人类之所以强大,能成为这片土地的主人,并不是因为拥有强壮的身体,而是我们善假于物,善于思考,这并不是低劣的手段,而是为了存活。”
巫师道:“存活,你们人类能存活多久,有几人可以活过百年,还不是化为枯骨,在本尊看来,只不过是一群垂死挣扎的蝼蚁。”
无障道:“人类的寿命虽短,却也自得其乐,任何生灵都有存在的权利和价值,你们若想灭绝人类,必将付出惨痛的代价。”
巫师咯咯笑道:“惨痛的代价,你以为这样的火便能阻挡我们踏平这片土地?你的确很会说大话。”
金行子拿着一只大烤翅,撕下一大口,得意洋洋喊道:“像你这样认为师父说大话的,还真不多了,这也难怪,你们远离这片土地,埋的时间又长,对师父还不够了解,不过,你很快就会知道了。”
巫师忍下怒气,对无障道:“真是看不出你究竟有什么实力,竟收了这几名弟子,你若弃城投降,本尊必然重用你。”
金行子道:“别说受你重用,就算让师父成为你们的帝王,师父都不放在眼里,你也用不着在此诱降威胁,有实力不用等这火停,继续攻城便是。”
巫师当然不会继续攻城,不过他确实已经愤怒到了极限,城破之时,必将这只火光鼠挫骨扬灰。
双方便这样僵持着,话也不想多说,只等大火熄灭,不过这城下的火燃烧的时间确实有些长,而且泰山弟子又不断向城下倒火油,整个城墙都在燃烧,形成炙热的火墙,巫师看着大火,眼神也跟着燃烧起来。
这样做的目的自然是给那些百姓和士兵撤离提供充足的时间,眼前的局面也在无障的意料之中,碧霞看着火光前那道平静的身影,即便兵临城下,竟也不觉危险,这种感觉她早有体验,难怪自己的弟子要追随他,这样的人怎不叫人意乱情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