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杀死一批敌军,冲到城下,在女帝看来,这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唯有与敌方勾结,才可以做到,越真便越假,还有很多疑点和顾虑,基本可以肯定,城门是绝无可能打开的。”
鬼卫道:“可我们此举女帝便能相信本将的忠心了?”
“随着局势逐渐发展,会慢慢相信,至少不会一下子将青丘城置于两难的境地。”
鬼卫抱怨道:“你们人类想的问题太多了,我们可没有想那么复杂,我们之间最直接的解决问题的方式就是决斗,以实力来分胜负,你们的方式,我们会感到耻辱。”
无障咯咯笑道:“我们人类做事情,看中的是结果,也可以说是不择手段,若不然人类岂会存活至今,繁衍生息,何况你们也不是不采取一些暗算的手段,只是不太高明而已。”
鬼卫也不否认,“总是觉得不能痛痛快快打一场,着实令本将不舒服。”
“若是令将军与妖帝决斗,将军是否会舒服一些呢?”
鬼卫气道:“你的胆子是越来越大了,竟敢取笑本将,本将怎可能是妖帝的对手,实不相瞒,本将现在便担心那重岳率军来追杀我们。”
“将军不必担心,重岳不会来。”
“何以见得?”
“那两位不会让他走,他们只忌惮女帝,是以率军来的只会是一个将军,而且兵力不会比我们多。”
“若是如此,我们可否与他们一战?”
“不可,虽来的只是一位将军,想必定不弱于将军,而且,我们与他们决战,即便胜了,也不会大胜,若损伤太多,接下来,如何与他们周旋?”
这时,一只猛禽落到船头,报道:“后方八百里发现山波城两万兽军向我们追来!”
鬼卫问道:“是谁率领的?”
“是山波城大将军重楼!”
“军师所料不错,果真是他!”鬼卫沉声道。
“重楼较比将军何如?”
“他是重岳的亲生兄弟,山波城第一猛将,若是不受伤,可以勉强一战,但胜算不大。”
……
联军帐内,重岳有些坐立不安,吾里在一旁劝慰道:“金帝大可放心,令弟勇猛,想必用不了多久,便会追上鬼卫,提着三颗鸟头来见金帝。”
重岳道:“我所担心的是重楼追不上鬼卫,山波城已出动全部兽军,城内空虚,毫无抵抗之力,若是被鬼卫提前赶到,反守住城门,以城内的妻小要挟,重楼即便困住他,也是没有办法,若是如此,我岂不是无家可归。”
熬胤道:“金帝多虑了,量他鬼卫也没那能耐,只是不知熬战那边究竟出了什么差错,怎会允许鬼卫带着自己的兽军回来。”
吾里道:“这事我也是想不明白,即便发现鬼卫有异心,他们也会发来消息啊,何况传送之法是龙宫负责的,怎会听命鬼卫摆布,会不会,出了大事?”
熬胤道:“怎么可能,即便鬼卫耍了手段,怎会突然战胜我们三家的兽军,何况仅凭鬼卫一人怎能斗得过熬战、凿齿、九婴,何况还有英圭和本王的太子,据我推测,鬼卫定是用了什么方法欺骗了他们,趁机传送回来,又将传送台损坏,致使我们的兽军赶不回来,失去了音信,我想再过十日他们便会传来消息。”
吾里道:“我想不明白,这鬼卫若是想救别辛,为何不假意串通我们,打我们一个措手不及,别辛再趁机出兵,也许会逼迫我们不得不退兵,而攻打山波城对于他有何意义,等同于自寻死路,他的脑子是不是进水了。”
熬胤笑道:“当然是进水了!”
“报……!”一只绿头人身的鸟人入帐,向重岳单膝跪地道:“禀陛下,大将军传回消息,鬼卫带领两万兽军改变了方向,进入了藤蔓之林,大将军没能追上,请求进入藤蔓之林追杀。”
“什么!”重岳沉声道,“这鬼卫想做什么,难道他怕了,还是别有企图?”
这下该吾里坐不住了,“他是不是想调头去攻打我赤岩城!”藤蔓之林位于三家的交界,面积十分广阔,几乎占了东胜地域的五分之一,其内藤蔓交错,瘴气弥漫,毒虫毒草密集,凶兽也异常凶猛,是以,将三家相隔,兽军宁可绕路也不愿由此穿过。
由于藤蔓高大,树叶遮天,鬼卫带着兽军穿行其间,便很难寻到踪迹,万一避过凶险,转而攻向赤岩城,赤岩城毫无抵抗之力,鬼卫走这一步当真刁钻,将山波、赤岩两家置于进退两难的地步。
重岳对传令鸟人道:“传令重楼,让他不必追击,火速赶回山波城镇守,以防鬼卫绕路攻打山波城。”
传令鸟人得令后,退出大帐。
吾里面色沉重,思虑许久,转而对身侧约有一丈高的狗头人道:“天狗,你带两万精兵火速赶回赤岩城,……”
熬胤还未待吾里说完,便劝阻道:“赤帝先不要急,我看这其中必然有诈,但想若是我们联军再撤走两万,这剩下的兽军只剩六万,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