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能告诉本王到底发生了什么!”姜异面色有些难看,他虽然叫不出这十几名小厮的名字,但却认出来了,这十几名青衣小厮正是以前的地王府侍卫。
而那几名穿着王府侍卫服饰的人反而都是生面孔。
接着转头看向了安道辉,安道辉从始至终都是跪在那阿里一动不动。
“去将你们两位主子请来!”姜异对着其中一名青衣小厮说了一句,接着便一甩身向曾经的禳麒堂走去,没有管依旧跪在那里的安道辉。
那名青衣小厮精神一振,应命一声便向后院跑去。
“大胆”黝黑妇人见此就想喝骂出声,却是被一名亲兵一刀柄拍在了地上。
“你你们竟敢打我,我可是小七的亲舅妈!”
“掌嘴!”闻言,姜异脚步一滞,冷斥一声便走进了禳麒堂。
小七?小七是随便能叫的?除了他们几兄弟之外,就是兵马司的曹玉德见了姜钟硕都得恭恭敬敬称呼一声世子或者七爷。
不过其心中已经隐隐有了猜测,貌似这端王府是被人“鸠占鹊巢”了啊。
姜异心中不由感觉有些荒谬,这可是堂堂的端亲王府,而且就在大离皇族眼皮子底下,竟然被人堂而皇之的鸠占鹊巢。
当真是滑天下之大缪!
一走进禳麒堂,姜异直接愣住了,这还是之前的那个禳麒堂?为何给他一种家徒四壁的感觉?
因为整个禳麒堂都空了,那副白虎图不见了,昂贵至极的太师椅也不见了,整个禳麒堂已经成了一件空屋子,甚至连墙壁上的装饰都被扒去了。
以至于走在里面都能听到脚步的回声。
将这姜异想起了什么,转身走出了禳麒堂,抬头向大门上方望去,嘴角一阵抽搐。
禳麒堂的牌匾竟然也不见了,怪不得进门时他总感觉有些不对劲。
姜异面色难看,一甩手再次进了禳麒堂,就这儿么站在空荡荡的大堂内,等着正主的到来。
此时后院,听闻姜异来了,有人欢喜有人忧。当然也有不屑一顾的,这是那些自认消息灵通的人:自己都自身难保被放逐西疆了,到这里耍什么大尾巴狼!
熟不知,姜异就是在落魄,再自身难保,也不是他们可以抗衡的。
“硕儿,等会一定要开口为你舅舅、舅妈说话,记住,咱们是一家人。”一名衣着华丽的贵妇边走便对一名七八岁的幼童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