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宋怀鸣脸色很是难看,赵武都这般说了,还有什么不明白的,自己女儿作死,他也没有办法,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口袋。
“时兄......”
宋怀鸣转头去找了时家人,时溪是大夫,让他们避免感染了疫病,想来时家其他人或多或少是有办法的。
时宁朗见着过来之人,也知道他为何会来找自己。
“你女儿的事情,老夫也无能为力。”
“老夫并非大夫,也不能为她做什么。”
“不过,溪儿倒是留下了治疗的药方子,至于管不管用,老夫不敢保证。”
“老夫丑话说在前头,这个方子用不用,看你自己,若是你女儿用了方子后,发生了什么问题,还请不要来找我时家的麻烦。”
说着,便拿出了时溪昨日给的药方子。
时溪昨日有叮嘱过,为了避免引起病情变异,疫病之人还是得治,即使那些人该死。
经过昨日喝汤药的事情,时宁朗是真的相信自己的女儿,她给的汤药是真的有预防疫病的功效。
他们喝了汤药的人,都没有事,只有那些没有喝的,都感染了疫病,这就足以说明,自己女儿的药方子很是有用。
想来,这个治疗疫病的方子或许是真的有用。
他很是好奇自己的女儿是在哪里学到的,有时间得好好问问他。
宋怀鸣闻言,眼睛一亮,心中燃起一丝希望。
“当真?”
“没错,不过事先说好,若是没有用,或者是你女儿喝下汤药后有什么三长两短,可不关我们的事情。”
时宁朗还不忘加一句。
“好好好,时兄,你放心,我绝对不会归罪与时家的,亦不会怪时姑娘,是如月自己造的孽,好与坏,看她自己的造化。”
时宁朗闻言,点了点头,把药方子给他递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