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是本王能做的,本王尽量满足你的要求。”
既然开了口,桓王爷也不会说反悔。
时溪闻言,立刻站了起来。
走到中间,朝桓王爷跪了下来。
她其实很不喜跪人。
但这是关于她时家十几口人的清白,时家的名声。
这一跪,她先忍着吧。
毕竟离找出清白的证据还有一段漫长的时间。
若是有机会可以缩短找到证据的时间,她受点委屈也无妨。
“望桓王爷能出手,重新彻查时家与傅家的冤案,我父亲虽不是什么大官,但他为人正直,从未做对不起北朝国的事情。”
“傅家就不用民女多说,那是守护北朝国的时世代武将,民女不相信傅家会做出那等背叛北朝国之事。”
时溪眼神坚定,说得铿锵有力。
傅瑾霆闻言,心底不由得划过一抹暖流。
他先前没有帮时家求情,一来是不确定时家是否也是冤枉。
二来,是先探探桓王爷的口风,再帮时家求情。
而时溪,则是两家一起求情。
时溪当真如此相信他傅家?
桓王爷闻言,看向时溪的眸子眯了眯。
让人看不出他在想些什么。
没想到一个四品官员的女儿,竟如此大胆。
桓王爷不紧不慢喝了一杯茶水。
时溪见着桓王爷没有任何表现,心也提了起来。
正想说点什么,桓王爷忽然开口。
“好,本王应允了。”
时溪的心终于松了下来。
傅瑾霆闻言,也朝桓王爷重重一拜。
“感谢桓王爷!”
“至于金矿的事情,傅某也会一一告知桓王。”
“傅某之所以得到金矿的消息,也是偶然见听闻在有人在找金矿,这才得到了些消息。”
“桓王爷还是尽快把这件事上报给朝廷,早日采矿,以免让他人把金矿占为己有。”
桓王爷闻言,眸子眯了眯。
“你是说,有人在找金矿?”
“正是,还是傅某偶然听到的。”
“那你可知是何人?”
桓王爷紧盯着傅瑾霆,不错过傅瑾霆脸上的变化。
“回桓王爷,傅某不知。”
傅瑾霆面不改色回道。
桓王爷深深看了眼傅瑾霆。
“好,你们先起来吧!”
“这件事,本王会调查清楚。”
“此事,本王也会如实上报给皇兄,若你们两家当真是被冤枉的,本王定会让如实上报皇兄。”
两人闻言,大大松了一口气。
“谢王爷!”
希望他们没有信错人。
两人把金矿的具体消息与桓王爷一一道来。
桓王爷听后震惊不已。
没想到这落后的清河县竟藏着一座大金矿。
“既然如此,那我们便告辞了!”
见事情也说得差不多了,两人便告辞。
“等等!”
“你们这是要去哪里?”
桓王爷有些紧张开口。
自己的妻子还没有脱离危险,人怎么就走了呢?
也只有关于桓王妃的事情,桓王爷才会紧张。
此时绝对不能放人走。
时溪与傅瑾霆对视一眼。
“既然事情也说得差不多,我们也该离开了。”
傅瑾霆淡淡道。
“若是可以,不知两位可否在府内住些日子?”
两人闻言,也知道桓王爷心里在想些什么。
不约而同对视一眼。
“桓王爷,您也知道,我们如今还是流放犯人,需要与流放队伍会合,尽快去到南荒。”
“所以,我们不能再次多停留。”
“这是治疗心疾的药方子。”
“若是按时服用,桓王妃的身体也会得到缓和。”
说着,时溪便拿出自己早就在桓王府屋内写好的药方子。
桓王爷起身,亲自把药方子接了过来,方才下人都被遣散出去,现在这里只有他们三人。
桓王爷看了看手里的药方子,还是觉得不放心,满满虽然现在已经没有什么事,但是满满是眼前的姑娘救治的,后续的养护还得是时溪比较好。
此刻她只相信时溪,时溪在,他才会安心,药方子也没有用。
“你们大可放心住下,本王自会帮你们处理后续的事情。”
时溪与傅瑾霆对视一眼。
“桓王爷,您也知道,如今我们的身份是流放的犯人,若是耽搁时间太长,会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