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大问题。”
林宿微微一笑,“舆论只是一时的,不要小看网友的显微能力。”
沉秋立马多云转晴:“喔!”
他又开朗地看过来,“恩公~你看起来深有体会的样子。”
“……”
林宿跟贺振翎同时一默。
脑中一瞬闪过太多……
片刻,林宿轻轻将话题带开,“吃点萝卜,补你水灵灵的大眼睛的。”
-
二医院,单人病房里。
祝建飞看着网上的舆论,终于舒出口恶气。
他现在肚子鼓胀着,每天都有一阵子疼痛难忍。医院也没看出结果,只能先让他在病房里住着。
“该死的,让我受这种苦。等我好了,一个都不会放过!”
方姝予坐在旁边,脸微低着,闻言轻声,“苦吗?”
祝建飞狠狠拍床,“当然苦!你是没受过……”
方姝予指甲在掌心中一陷。
话没说完,房门突然“咚咚”两声。
祝建飞收起话头,忽然面露喜色,“来了,你快去开门!”
方姝予起身,把门一开。
却看门外站了名身着红黄长袍的光头大师,她愣了一下,对方便径自走进来,对着祝建飞相熟地叫了声:
“祝先生。”
“大师,你可终于来了!”
祝建飞喜不自胜,“快,快看看我这是怎么了?”
光头大师手上拿了个铃,哐啷一摇。嘴里念了一段咒,接着瞠目伸手一指,“嗬…!你这是胎灵入体,一肚子煞气。”
祝建飞狠狠骂了句,“那赶紧帮我弄掉!”
跟进来的方姝予眼底闪过暗色。
那光头大师一眼瞥见,忽而摇了下法器,神神叨叨,“不慌。你有此厄运,都是遭人暗算。而且——身边出了叛徒。”
祝建飞一愣,“叛徒?”
这段时间他身边只有秘书和妻子,大师是秘书找来的。
那剩下的,只有方姝予。
这么说来,之前家里突然来了救护车,他还怀疑过是方姝予叫的。只不过后面让秘书去查了查,证实不是方姝予的电话号码,这才作罢。
现在经大师一说,他立马疑心四起。
祝建飞刷地看去,“是你!?”
方姝予对上他的目光。
两个罪魁祸首都在眼前,她恨不得立马报仇雪恨。但她已经隐忍多年,绝对不能功亏一篑。
她很快调整神色,吃惊道,“我怎么了?”
“救护车是不是你叫的!你是不是跟外面的天师有联系——”
“怎么可能呢。”
祝建飞盯着她,伸手,“手机,我看看。”
方姝予手指紧了下,随后递过去,一副温顺的样子,“你不信看吧。”
翻开电话,没有记录。
通讯录里,也是干干净净。
祝建飞上下扫了她几眼,还是疑心不散,最后将手机往自己枕下一压。算了,之后再慢慢算账。
“大师一会儿要做法,你手机先放我这儿吧。”
方姝予抿唇,“好,那我就不打扰了。”
她说完转头离开。
单人病房外的卫生间里,门“哐当”关上。
方姝予站在洗手台前平复了几下,目光因恨意而灼亮。安静而封闭的空间里,她闭了下眼,随后从衣服内兜里掏出一张符。
——是那次林宿从别墅离开时拿给她的。
说是以防万一,可以用符和他联系。
而现在就是最好的时机。
方姝予将符扔在洗手池,打开了水,符纸被浸湿。
下一刻,一簇明火倏地燃起!
…
餐厅包间里。
几人吃得差不多了。
林宿转头叫来等在门外的服务员,“你好,结账。”
他说着从兜里摸出一枚玉,“家里现金用完了,你看着找……”
身旁贺振翎眼皮一跳!
他赶在服务员来之前一手将人按回去,随后捏了下眉心,掏出一张卡递去,“我来吧。”
服务员看了看,接过卡,“好的。”
林宿:?
他靠过去,小声,“你抢着买单干嘛,不是我请客吗?”
贺振翎放弃在这个问题上深究,“无所谓,反正钱用不完。”
“……”
林宿在意识中道:泥马,他好宠我,但宠得我牙痒痒的。
雪泥马:【在谣言层面上,有半壁江山都是你的。】
那头服务员已经结完账回来了。
贺振翎把卡揣回兜里。